这个时候，聂天才真正看清这重重黑云的真相。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黑云，而是一种类似黑沙的东西。
仔细看去，虚空之中漂浮着颗粒状的黑色沙尘，无边无际地聚集在一起，就像暗云一般。
“聂天，你仔细观察这些黑沙的流动。”这个时候，小肥猫的声音突然响起，提醒聂天道。
聂天目光一颤，魔之眼直接开启，同时联通永夜妖狐的神识，将精神力扩大到极致，仔细地感知黑沙。
片刻之后，他额头之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魔夜非常彭静，并没有直接进入，而是看着聂天，显然是在等待。
大约一刻钟之后，聂天终于缓了过来，但一双眼睛微微颤抖着，显得极为震撼。
“聂天，你发现什么了？”魔夜眉头皱起，沉声问道。
“前辈，我应该没有看错吧。”聂天却是不理他，而是转身看向青奇，虽然在极力地保持镇定，但声音之中却是能听出明显的颤抖。
青奇一脸沉肃，自然知道聂天在说什么，缓缓点了点头，说道：“这千重鬼蜮，的确是一座大阵。”
聂天目光剧烈一颤，心中震撼完美地写在了脸上。
刚才他感知这些黑沙的流动，隐隐看出，黑沙流动具有极其规律的变化，而黑沙时而聚集时而分散，分明就是阵法符纹！
但他还有有些不相信，或者说心存侥幸，所以才去问青奇，却在后者口中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谁能想到，茫茫无尽的千重鬼蜮，竟然是一座大阵！
青奇的神情同样震撼，忍不住惊叹道：“如此庞然的大阵，真是夺天地造化之作啊。”
“你们说，这千重鬼蜮是一座大阵？”这个时候，一旁的魔夜眉头皱起，忍不住问道。
“嗯。”聂天平静了一些，点了点头，忍不住看向下方血河之上的白骨。
怪不得这么多人，殒命在千重鬼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