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缺一位道侣。”沈归音的目光灼灼,她朝前迈了步,“道友能帮我解决这燃眉之急吗?”
阮疏:……
黄华:……
牡丹:……!
牡丹在对方的话音落下之时,就觉得气血上涌,那感觉,就像是种了百年的白菜被另一颗不知从哪里来长得像白菜的猪给拱了。
黄华的湿湿地鼻子抽动了下,泪从中来,这才刚获得传承,怎么就有狂蜂浪蝶?
性别还不大对。
阮疏静默了片刻,声线有些颤抖:“沈道友,我是女修,”她的脸扭曲了下,“喜欢的对象不出所料应该是男修。”
“那有如何?”
阮疏哽咽了一下,一时间竟想不出什么反驳的道理,毕竟,二十一世纪了,大家都比较开放,但是,这展开有些不大对吧?
砰——
飞石乱舞,原本堵塞得严严实实的门洞,猝然一道强劲的气流给推开。
谢怀瑜的黑袍微微向上翻起,有些不羁,他挑了挑眉,漫不经心道:“怎的?聚在这里等我上门吗?”
他的目光在牡丹和黄华身上停顿,似乎恍然大悟,谢怀瑜只手握拳,拍了拍手,朗笑道:“我是说惹麻烦的女人怎么一个接一个,结果归根结底,都是你啊!”
阮疏被他的笑折腾地头皮发麻,她尴尬地笑了笑,这谢怀瑜的笑声着实有些吓人。
首乌精拔地而起,哼哧哼哧地跑到阮疏的身后,而沈归音则竖起玉笛,挡在阮疏的身前。
而阮疏本人,竟头一次感到谢怀瑜的到来,让她如释重负,她朝着谢怀瑜投了个感激的目光。
虽然谢怀瑜像反派,但是好歹让她远离了沈归音那致命的条件。
又是一道爆破声,割裂了凝滞的氛围,金亚文混身狼狈,身上布满了伤痕,他望了谢怀瑜一眼,随即摆出阵势。
“你们先走,我拖住他。”金亚文的嗓音带着些沙哑,他如临大敌地看向谢怀瑜,那头半人高的巨龙挡在谢怀瑜面前,朝着金亚文嚎叫着示威。
“啧,所以说才不要去收养那些没有开智的家伙,给点东西诱惑一下,就会叛变。”牡丹认出了巨龙,轻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