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神的心都被你们伤碎了。
顾念雨这,她最近是跟神经病有缘吗?
刚打发走一个人又来一只虎。
算了,她跟神经病有什么好计较的。
“别嚎了,不带你是为了让你守着一屋子的宝贝。“
“我那是信任你,把最艰巨的任务交给了你。”
“嚎啥嚎?再嚎我不信任你了。”
白白原来我这么重要,感动。
院子外面响起了脚步声,白白冲上去就开咬。
它要对得起主子的信任,要让主子看到它的厉害,以后更加信任它。
“啊”
“老虎。”
左相大人瞪了一眼何氏,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老虎幼崽,跟猫差不多,还能被吓成这样。
“哼。”
正忙着显摆厉害的白白,突然飞了出去。
它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至于是谁踢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脸丢大发了。
左相收脚朝院内走去。
何氏看到了他眼底的不屑。
捏紧着双手,指甲刺到手心的痛逐渐让她恢复冷静。
原来她表现出害怕,都会把她揽入怀中安慰一番。
果然男人什么的最靠不住。
“顾念雨,你给我出来。”
左相坐在院内的石凳上,大喊着。
门开了,他看到了屋内摆满的聘礼。
怎么看都不顺眼。
这些东西理应放进他的库房。
顾念雨这脸,宽度、厚度都赶上城墙了。
“逆女,回府为什么不敲门?”
“为什么要劈门?”
花了一百两,刚换的大门,竟然又破了。
这事儿搁在谁身上都生气。
顾念雨掏掏耳朵。
“爹啊,你可不能冤枉人,我敲了,敲老半天了。”
“再说我也没劈门啊。”
“退一步讲,就算劈门,我一个弱女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把左相府的大门劈开?”
“说出去谁都不信啊?要不爹你跟我一起去,我再劈一回,给大家表演一二,好自证清白。”
站着累,她决定坐下后再接着讲道理。
可院子里就一张石桌子,旁边摆着四个石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