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剑终于出鞘了。
周如麒,人如其名,不仅仅长的帅气,还出身名门,前内阁总理家的二公子,华族元首的弟子,留学欧罗巴,先后在巴黎的陆军学院和柏林陆军学院学习骑兵战术。
从柏林毕业之后,周如麒回到国内,加入了新成立的战车部队。
战车部队是新时代的骑兵,它们在未来势必要取代原始的骑兵。周如麒对此深信不疑。
董良在很早以前就跟周如麒等少年班的学生讲过战车的构想,只是在那个时候,华族还没有能力制造出战车。
当周如麒得知华族已经制造出元首当年在课堂上设想的战车之时,他的心都飞到了国内。
回国之后,为了去一线作战部队,他还与自己的老爹大吵一架。
所以他参加了远征军的战车部队,而没有参加支援北美的战车部队,就是为了离自己那个固执的老爹远一些。
孩子长大之后,似乎都想距离自己的父母远一些,这样似乎能够证明他们的独立与勇敢。
钢铁巨兽的履带无情地碾过焦土,扬起漫天烟尘。华族的战车部队如汹涌的钢铁洪流,向撤退的联盟军步兵猛扑而去。
西班牙步兵大部分都被抽调进了支援军团,作为主力炮灰,他们被柯林斯伯爵安排作为全军的殿后部队。
此时这支由近十万人组成的支援军团沿着大路行进,为了缩短行军队伍的长度,他们排成了六列纵队,一部分人要沿着两边的农田行军,从天空中看去,浩浩荡荡,如同一条长龙。
而远征军的战车部队则以纵队,在大路上飞驰,此时的战车就是再落后,那也比两条腿的人跑得快。
漆黑的炮管在烈日下闪烁着冰冷的光,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出现在联盟军殿后部队的耳中。
这些远道而来的白人士兵忍不住转头看去。眼前的一幕让他们震惊得头皮发麻,两腿发软。
“法克,这是什么鬼东西。”一名没有见识的卷毛士兵忍不住大叫道。
“是坦克,这是华族人的坦克。”这时一个颇有见识的年轻军官向众人解释道。
经过了沙俄人的情报共享之后,大英帝国以其先进的工业实力为基础,也生产出了自己的战车。
不过他们的战车是用汽油机驱动,看起来像是一个水箱,于是有了坦克这个名字。
坦克的信息也是这么被科普进了联军的军官耳中。
“快跑,加快速度。”有人喊道。
但是也有基层军官更加的理性,他们指挥士兵们停下来就地阻击。
只是这里是大路,两边都是平地。他们就这样在平地上以跪姿射击,试图挡住这些钢铁战车。
周如麒坐在自己车长的位置上,他手下管着一个战车连,一共14辆战车。
因为没有对讲机,战车行进的过程中很难指挥,传递信息全靠旗语,或者是战车的行动。随着指挥车开始炮击,其余的战车也跟着对前方的联盟军行军队伍展开炮击。
一枚枚炮弹精准地在敌步兵群中炸开。火光冲天间,残肢断臂与泥土碎石一同飞溅。步兵们丢盔弃甲,惊恐地呼喊着,妄图逃离这死亡的阴影。他们在田野间四散奔逃,狼狈不堪,往日的队形早已不复存在。
而战车部队则有条不紊地推进,每台战车协同作战,呈扇形散开,确保没有一个敌人能够漏网。履带所到之处,土地被深深压出辙印,仿佛是死神在大地上划出的一道道标记。
与此同时,机枪从炮塔中不断喷吐出火舌,子弹如泼水般扫向那些试图反抗或逃窜的步兵,将他们成片撂倒。
溃败的步兵们有的慌不择路,径直冲向附近的树林,却被战车的炮火轻易地将树林点燃,火焰瞬间吞噬了他们的生机;有的则跳进小河,妄图凭借河水阻挡华族战车的步伐,然而战车只是稍作停顿,便涉水而过,继续无情地追击。
在这单方面的屠杀中,战车部队以绝对的优势和压倒性的力量,让敌人的溃败演变成一场绝望的逃亡之旅,直至将他们彻底消灭在这片充满硝烟与恐惧的战场上。
当然了,光是这些战车还不足以将那么多敌人给击溃,紧紧跟随着战车的步兵乘坐卡车以同样的速度跟进。等到作战的时候,他们就会在战车的一侧进行掩护,协同战车作战。
等到击溃了眼前的敌人之后,他们又会爬上卡车,继续追击。
因为卡车的数量不够,很多步兵一只手抓着卡车的车厢缀在外侧,还有的步兵爬到了战车的顶上。
有时候遇到零散的敌人,他们就在战车顶上射击。
这个时候那些人敌人的溃兵就跟四散奔逃的猎物一般。
有些护卫军的步兵一边射击一边兴奋得打折呼哨。
“司令就应该早点将这些铁家伙给派上来。”一些基层的军官眼中满是兴奋,嘴里忍不住嘟囔道。
他们在训练的时候与战车做过协同,自然也都是知道远征军里有一支战车部队。
但是开战到现在,战车部队还是第一次出现在战场上。
这也是华族的战车部队首次出现在次大陆的战场上。
不过追击的过程也不全都是一帆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