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
狼不吃羊，难道去吃老虎吗？
如果可以的话，狼甚至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待在羊群。
放到人身上，自然也是一样的。
容疏衍又笑了笑，心里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晚星看了一眼手机，慢悠悠地对容疏衍说道：“对了，你要的第一批批海下探测器，大概下个月就可以交货了。”
“这么快？”容疏衍有些惊讶。
江晚星斜着眼睛看他，“废话！我们灰铁三角洲的产能摆在那里呢，你当我们工厂是吃干饭的？”
容疏衍又紧接着问道：“那第二批呢？”
他在测试过后，察觉出第一批海峡探测器恐怕不够，所以追加了一批。
听到他这么问，江晚星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容疏衍一脸懵逼。
“怎么了？”
“你还怎么了？你没付钱啊容哥哥！要是一点小东西也就算了，但你知道的，我也只是个打工仔，做不了主啊。”
此时江晚星的笑容当中，带着商人特有的精明与市侩。
看容疏衍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大堆行走的人民币。
“……”容疏衍：“暂时没有钱怎么办？可以先欠着吗？”
“不行！”
江晚星想也不想的说道：“概不赊账！”
容疏衍：“……”
“不过呢……”
江晚星站起身来，走过去凑到容疏衍身边。
“我这里有一丢丢小小的问题，只要你帮我解决了，我可以免费帮你做这些小玩意儿。”
容疏衍紧盯着江晚星嘴边的笑容，心里突然有种发毛的感觉。
而江晚星则是直接把他拉到了办公桌旁，又亲自给他拖来了一把椅子。
“晚星……你到底想说什么？”
江晚星打开电脑，从里面调出了一份资料来。
“这是一款舰载电磁轨道炮，只要你帮我解决了精度问题，咱们之间的账，一笔勾销。”
她记得容疏衍最擅长的方向是人工智能。
但只看之前他手工制造各种精密仪器的行为，江晚星就知道，容疏衍绝对是全才。
此时电脑屏幕上是一整份的图纸，以及中英文混杂标注的各种资料。
只看了一眼，容疏衍就知道，这绝对是灰铁三角洲的绝密资料。
见容疏衍没说话，江晚星果断问道：“你行不行啊？”
容疏衍侧过脸看向她。
“你想要达到什么样的精度？”
江晚星：“emmmmm……我要求也不高，跟近程导弹差不多就行。”
容疏衍：“？？？”
容疏衍满脸都是“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的表情，随即抿唇，直接将笔记本电脑给合上了。
江晚星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不是……”
容疏衍忍不住说道：“导弹之所以精度高，是因为这本身就是一种飞行器，你要求一个战舰上发射的炮弹达到近程导弹的精度，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刚刚江晚星提出的这个要求，堪称离谱。
炮弹的推进动力是依靠发射装置，而导弹则是自带制导系统和动力装置。
其实可以把导弹看作是一架无人机，炮弹那就是切切实实的炮弹了。
炮弹的精准度，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比得过自带制导系统的导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