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不了了？”
江远加快速度上前。
对方摇头摇的更猛了。
“别急，”江远动作稍微停顿，“还能坚持？那你们是要提醒我什么？”
有试炼者因为先前剧烈的摇头而无力闭上眼睛。
有的则努力表达着他们的意思。
比如，目光朝着某个方向移动。
再比如，继续摇头。
又或者，发出带着情绪但很难理解其具体意思的“嗯嗯”声。
“嗯……”
江远沉思片刻。
保险起见，果然还是——
“固若金汤。”
开护盾作为保险。
护盾套在众人身上，下方试炼者们虽依旧不能说话，身上的海草也没解开，脸上的表情却放松了一些。
江远觉得他们能多坚持一阵子了。
“派蒙，雷锤，你们有什么头猪吗？”他扭头问自己的同伴。
“什么猪，是头绪吧！文盲了你？”派蒙叉腰，“关键时刻玩梗过分了吧？还有，你这梗从哪里看到的？”
“忘了，偶然刷到的，突然想起来了。”
就像是某小说作者写文时脑子突然跳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也不知道有没有过时的梗，那个梗在脑海中盘旋，诱惑着作者马上去用。
于是江远顺口说了出来。
“可恶，竟然有我不知道的梗！”斗志满满，“抽空我要多玩手机！”
这有什么好对比的。
江远心里吐槽，面上义正言辞：“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派蒙睁大眼睛看他：“难道不是你先说的？”
“雷锤，你有什么头、头绪吗？”
“喂，不要装没听到啊！”
雷锤看了眼派蒙，默默摇头。
“江远，你再装！”
江远手托着下巴，做出思索的姿势：“还是得和他们对话。”
“哎哟。”
刚要往下飞，他的围巾被扯住了。
“停停停，派蒙松手松手，你的好伙伴我要被勒死了！”
“哼，你再装！”
“好吧，不装了，正事要紧，需要聪明的派蒙大人帮我一下，行不行？”
早就说过，江远的节操早就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前面能装傻，扭头也不是不能迅速服软。
派蒙等的就是他服软，闻言放开了手：“你不是在敷衍我吧？”
“怎么会呢？我最可靠的向导，我现在正需要你来和我讨论一下怎么做呢。”
在小事上，派蒙好哄的很。
“那我勉为其难和你聊聊，还有雷锤，你不要一直不说话啊，大家把想法都说出来才好！”
派蒙一鼓励，雷锤便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他们，”他指向下方试炼者，“情况不妙。”
江远和派蒙向下看去，同时露出了心虚的表情。
有了护盾不代表能让他们在水里呼吸，起码江远研究不出这个效果。
在水中不能呼吸的试炼者坚持到现在，似乎快到了坚持不住的时候，眼瞅着有两个都要翻白眼了。
不能磨蹭了。
江远本来以为他们还能坚持一阵子，才和派蒙开玩笑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