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布雷斯的妈妈原来是这样的吗?
布雷斯的母亲对其他人行了个贵族礼,“我也如同其他几位一样,撤销对魔法部的一系列援助。”
魔法部的官员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我知道,魔法部正常运行的重要一点就来自于资本家族的资金支持,不管在哪里,钱,永远都是任何道路的通行证。
金钱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如果不行,那就是钱不够。
福吉明显有些慌乱,他应该没想到我会和那么多重要的纯血家族有联系吧。
“你们是想向我们施压吗?!”
埃弗里轻嗤了一声,“什么施压?我们只是感觉有些不高兴,发泄一下情绪而已,有钱人的世界,你不懂!”
我感觉我现在已经无所谓了,这里不是我的主场了,这里现在是资本主义的战场。
“你们等我们再商量一下,再商量一下……”
审判席上瞬间乱了起来,许多人凑到福吉身边商讨,我百无聊赖的靠着铁笼欣赏着他们慌乱的表情。
其实关进阿兹卡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一年的时间确实太长了,这么长的监禁时间,不利于我计划的实施,我还得搞主魂和小巴蒂的心态呢。
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商讨,福吉轻咳了几声,示意所有人安静。
“经过我们的商讨,考虑到欧文哈道克学生的身份,以及其他种种原因,将其刑期缩短至三个月,这是底线。”
“你!”
“教父。”
我叫住埃弗里,埃弗里在看到我的眼神之后平静了下来,“小欧文,那是阿兹卡班,那里不是人待得地方,你别怕,教父会保护你的!”
我摇了摇头,“算了,教父,三个月的监禁,应该是他们的底线了吧,你说是吧,福吉部长……”
我把视线投向福吉,他被我突如其来的冰冷眼神吓了一哆嗦,“这是我们的底线,考虑到你的那些行为……”
我打断了他的话,“我的什么行为?福吉部长,你和我都知道你把我关进阿兹卡班是为了什么,不要总是和我说些什么冠冕堂皇的话,你的话和你那胆小的做法真的很不相称。”
“犯人还是不要再为自己辩解了,把她押进阿兹卡班!”
我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向教父和斯内普教授的方向伸出了手,塔塔还缠在我的手臂上。
“教父,请您帮我照顾一下塔塔,这孩子不能和我一起去阿兹卡班。”
塔塔的身体不安的扭动,{主人,塔塔不离开主人!}
我摸了摸塔塔的身体,“塔塔乖,三个月之后主人就会去接你的,听话……”
埃弗里朝我走过来,要把我手臂上的塔塔接过去,结果一个不认识的傲罗夺过了我手臂上的塔塔就朝埃弗里走过去。
看着他粗鲁的动作,我的瞳孔一缩,“你别抓他抓得那么紧!”
“一个罪犯的宠物有什么可善待的。”
看着他把塔塔扔进埃弗里的怀里,我眯了眯眼睛,“你刚才说什么?”
他转头嘲讽的看着我,“我说的有错吗?一个罪犯!还是靠着施压才能减刑的罪犯,像你这种人和你的东西有什么好善待的。”
我抓着铁笼侧了侧头,“是吗?”
“当然!”
已经有傲罗把关我的笼子打开了,用魔杖指着我让我出来,我看着那家伙丑陋的嘴脸,抓着铁笼的手指不断收紧,我紧紧盯着他。
“我的手怎么不受控制?!啊啊啊啊啊!”
那个家伙的手不受控制的向后折,他自己疼的忍不住发出惨叫。
“快把她押走!她魔力暴动了,把她带去阿兹卡班!”
“可是部长,我们还没有搜身……”
“搜什么身!她的魔杖都被收缴了!现在马上把她带去阿兹卡班!”
几个傲罗冲上来把我制住,其中一个还对我施了咒,让我一下子没有了力气,几个人拿着魔杖指着我押着我出去。
被押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邓布利多,“邓布利多校长,这就是您一直爱着的魔法界?这就是您一直保护着的魔法界?真是令人作呕,我有时候就在想,如果格林德沃先生成功了,那会是一副怎样的光景呢?起码比现在要痛快一些吧……”
“那会是一场灾难,孩子。”
我仔细想了想,冲邓布利多点了点头,“或许您说的对,邓布利多校长,历史的发展都带有必然性,政权更替之前,总会有一段腐败的日子,谁会成为改变这个状况的人呢?”
邓布利多对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孩子,或许,这个人就在你们这些学生之中。”
我还想说什么,但福吉的叫喊声又传了过来,“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把犯人关进阿兹卡班!”
我的声音从审判室的外面传进来,“不知道您的期许能不能实现呢?邓布利多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