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7号这天,我收到了阿卡丽的来信。她在信里表示明天就是我的生日,询问我他们应该去哪给我过生日。
我也有些拿不准。毕竟如果回孤儿院的话,一群麻瓜和一群巫师,不发生点儿意外我是不相信的。但在圣芒戈过的话我怕又被投诉。
经过强烈的心理斗争之后,我得出了最终结论,生日年年都有,也不差这一年的。
我大手一挥表示不用过了。
结果第二天就看到了风尘仆仆的阿卡丽。
当我看到站在门口的阿卡丽的时候,心里是懵逼的,这孩子是怎么知道我在圣芒戈的。
阿卡丽一见到我就扑到我身上,声泪俱下的控诉我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要知道的是,阿卡丽开学就六年级了,这家伙的身高蹿的也快,已经快一米八了,你们英国人除了波特是普遍长的高吗?
就在我以为我要憋死在阿卡丽的怀抱里的时候,斯内普教授解救了我。把我硬生生拽了出来。
此时此刻,斯内普教授在我眼中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不愧是院长大人!
斯内普教授嫌弃的看了一眼阿卡丽,然后拽着我的脖领子把我放到了病床上。
就斯内普教授经常做的这个行为,我觉得就算我拿三尺白绫上吊也能在房梁上摇曳一个小时以上也不觉得气短。
我咳嗽了两声,缓解了一下喉咙的不适感对阿卡丽说,“阿卡丽,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圣芒戈的。”
阿卡丽站到我的病床边说,“是您的教父写信告诉我的,哈道克小姐,您什么时候有的教父啊。”
我有些疑惑,埃弗里教父是怎么知道阿卡丽他们的存在和联系方式的,我记得我没告诉过他啊。
等等!我看向斯内普教授,这里知道我在斯莱特林的情况的也就只有斯内普教授了吧,可斯内普教授也不像是主动和别人谈论他人事情的人啊。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视线,斯内普教授默默的转过了头。
我看到斯教的动作,内心一惊。不是吧,教授,你心虚了?还真是你啊!
“你要知道,你那个教父是个执拗的人。”
所以是教父强迫你的吗,教授。我已经可以想象到教父缠着斯内普教授问关于我的事情的情景了。好像有些辣眼睛。
话说回来,我一直很好奇教父和斯教的相处方式。结合斯内普教授在学生时代的遭遇,我脑袋里突然浮现出了古早玛丽苏校园恋爱小说里的情节,一直遭受校园霸凌的女主和一直陪伴她的深情男二。至于男主,不存在这种东西。
有空问问教父他和斯内普教授在学生时代到底是种什么关系吧。
我思索清楚之后回答了阿卡丽的问题,“教父是不久前刚认的,是不是很神奇。”
阿卡丽点了点头,“的确很神奇,哈道克小姐。还有,哈道克小姐,您不是答应过我们要让我们给您过生日的吗,为什么又说话不算话。”说着还用控诉的眼神看着我。
我尴尬的笑了笑,“这不是不太方便嘛。而且生日嘛,年年都有,也不缺这一年的。”
我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个声音,“这话可不对,小欧文。生日年年都有,但一年就只有一个生日啊。我的宝贝教女怎么能不过生日呢!”
埃弗里教父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布雷斯他们几个人,还有巴勒特大叔。
“小文生日快乐!”“哈道克小姐生日快乐。”“咳,生日快乐,小巨怪。”“我的宝贝教女生日快乐!”
我冲着他们笑了笑,“谢谢。”
埃弗里听着他们对我的祝福非常高兴,但目光扫到巴勒特大叔,嘴一下就撇了下来。
“喂!地痞流氓,你为什么不祝福我的教女!”
刚刚打算开口祝福的巴勒特大叔听到地痞流氓这四个字一下就炸了,“你这狗!你说谁是地痞流氓!你这个街溜子!我可是正经的决斗家!”
听到巴勒特的话,埃弗里只是满脸不在乎的抠了抠耳朵,“谁应下来我说的就是谁喽。还有,什么叫街溜子,我明明是一个莫向外求的人。”
我:莫向外求?教父你的意思不就是你是个宅男吗?
我看着巴勒特大叔这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总觉得他有些可怜,于是我决定转移一下话题。
“巴勒特大叔,你从精神科出来了啊,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我话音刚落,布雷斯他们四个就像巴勒特大叔投去了震惊的目光,并且火速移动自己的位置远离了巴勒特大叔。
布雷斯四人:卧槽!原来这家伙是个精神病。
我:好像好心办了坏事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斯内普教授:也不知道埃弗里把他带过来是干什么的,明明好不容易把他送进精神科。
意识到这四个小孩动作的巴勒特只觉得这个世界对自己充满了恶意。是不是如果自己没有去找埃弗里要保护费,他现在应该在决斗场上大放异彩吧。
意识到场面有些尴尬,我赶紧出来打圆场,“我和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巴勒特大叔是我在翻倒巷认识的朋友,他人特别好,真的。”
听到我说的话,布雷斯他们沉默了,他们看了看长得凶神恶煞五大三粗的巴勒特,又看了看在旁边笑得一脸灿烂的我,着实有些不理解这个世界的运转规则。
两个性格和相貌都截然不同的人是怎么成为朋友的?还有,你是在哪认识他的?翻倒巷?
潘西:长得这么凶的家伙竟然是哈道克小姐的朋友!
阿卡丽:不愧是哈道克小姐,在翻倒巷都有朋友!
马库斯:这人长得这么结实,如果还在上学一定很适合打魁地骑。
布雷斯:小文你可真是不按套路出牌,你还有什么惊吓是我不知道的!
最后是布雷斯走到巴勒特面前伸出手,“你好,我是小文在学校里的朋友,布雷斯扎比尼,很高兴认识你,巴勒特先生。”
看着布雷斯伸出的友谊之手,尤其是在听到他说他是哈道克的朋友,巴勒特毫不犹豫的握上了布雷斯的手,“幸会,我叫巴勒特德里斯,当这家伙的朋友一定很不容易吧。”
我听到巴勒特的话刚想反驳,但突然闻到了一股香甜的气息。
天地良心,这段时间一直在圣芒戈喝苦不拉几的魔药,吃的是嘴里能淡出鸟的清淡英式疗养餐,这种香甜的味道我有多久没闻到过了。
我顺着味道的源头看去,发现我亲爱的教父大人在桌子上摆了一个大蛋糕。见我看了过来对我笑着说,“怎么样,教父的眼光不错吧,这可是我在伦敦最有名的蛋糕店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