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躺在医疗翼的我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现在正抱着塔塔听着男妈妈的谆谆教导。
“小家伙,你听到了没有!”
我收回了放空的思绪,看着塞德里克认真的点了点头表示我听到了,不过现在我比较感兴趣的是……
我一脸八卦的看着塞德里克,【学长,你和那个秋张是什么关系啊!】
虽然之前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但中国人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变的!
塞德里克红着脸咳了两声,“小孩子别问这么多。”
我一脸不服,【学长,秋张只比我高一个年级而已!你也只比我高两个年纪!说真的你俩是不是…】
我写完字还不忘做一个两只手不断靠近最后两个大拇指并在一起的动作,然后我就看到塞德里克的脸一下就红透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就是……有好感!我们两个还没发展到那一步…”
【那一步是哪一步啊~】
“小家伙!”
我一脸过来人的样子装模作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朋友妻不可欺。】
塞德里克:???咱俩是不是不在一个频道上?而且小家伙你的世界观好像有些问题。
然后塞德妈妈性别认知课堂开课了,塞德里克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小家伙,你是女孩子。”
我点点头,我当然知道。
“秋也是个女孩子。”我继续点头。
“虽然我不反对女孩子和女孩子在一起,但是!这种事不能乱说!”说着他还看了一眼我的魔杖,“也不能乱写!”
【可是塞德喜欢漂亮的小姐姐,我也喜欢漂亮的小姐姐,有什么不可以吗?】
塞德里克笑着摸我的头,“这个喜欢和那种喜欢是不一样的。”
我向塞德里克问出了我前二十年一直疑惑不解的问题,【塞德,那种喜欢是什么感觉啊。】
我知道占有,我知道责任和义务,我也知道互利,可是喜欢和爱是什么呢?
“你长大就知道了。”
你骗人,我到现在也没明白。也许是我低落的样子太过可怜,塞德里克揉了揉我的头,“小家伙,你会知道的,你能感觉到吗?我很喜欢你的,你就像我的亲妹妹一样。”
我点了点头,其实我感觉不到,我感觉不到塞德里克对我像对妹妹一样的疼爱,我只感觉到我的身上又多了一道枷锁,还有一份责任,这些东西压得我难受,心脏酸胀的好像要被压碎一样。
“小家伙?”
我能感觉到塞德里克的声音变的模糊,好像从远处传来一样,然后我感觉有人在摸我的头发,然后就是一声模糊的“睡吧。”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我再次睁开眼时发现我好像回到了我家,难不成睡一觉就能回来?
我尝试着把手伸向桌子上放着的电脑,还没碰到就听到楼下传来嘭的一声巨响,然后就是一个熟悉且愤怒的声音,“那你怎么不去死!你去死啊!”
这句话好像有些耳熟,楼梯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能感觉到这个人移动的频率很慢,辱骂声还在继续但这个人好像丝毫没受到影响,依旧不紧不慢地移动。我想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刚出房门就和那个人面对面了,这个人是,我?
但这个我像是没看到我在她面前一样,径直地穿过了我的身体,她碰不到我吗?
我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好像也看不到我,我伸出手去触碰桌子,可以碰到啊,那为什么我碰不到她?
没等我开始思考,楼下传来的急促的脚步声就打断了我的思绪,啊,是我老爹啊!
他站在我的房间门口骂我,“你之前不是要自杀吗!你怎么还没死,你这样的人就不应该生下来!赶紧死去吧!”
他在这边骂,另一个我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我知道她在走神,我也差不多记起来发生什么事了,我也懒得听那些优美的中国话,我穿过窗户来到外面的平房上,贝贝趴在窝里一动不动,好像是被吓到了,不过它好像能看到我,都朝我呲牙了应该是看到了,应该是老年痴呆又犯了。
我走过去狠狠地拍了一下它的头,它被我拍懵了,回过神来之后慢慢地蹭到我怀里,我抱着它,熟稔地揉着它的耳朵。
贝贝的脑子不好使,它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两个我,但它知道会拍它头的只有我一个,而且现在它很害怕,它想寻求主人的保护,我也顺它的意,蹲在地上抱着它,但里面的骂人声突然提高,我一惊,这和我从前的经历不一样啊!
我急忙松开贝贝冲到屋里,一进去就看到老爹拿了一个酒瓶子就要往那个我身上砸,我记得没有这一段啊!
爸啊!不能打!我最怕疼了!我下意识的往我身前一挡。
我没感觉到疼痛,一股清苦的味道萦绕在我的鼻尖,是医疗翼里魔药的味道,我意识到原来是做梦,不禁松了一口气,我感觉我的眼皮很沉,我想睁眼却睁不开,等我费劲巴拉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只大手,刚刚经历了刺激的一幕,现在看到一只手像是要把我抓住的样子,我的心脏一下跳到了嗓子眼儿,曾经那些不好的回忆一下子涌入脑海,我的心态一下子崩了。
邓布利多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局面,他刚刚只是想摸摸这个孩子的头,探知一下她的灵魂,结果这孩子突然睁眼,看着他一愣,接着眼里露出了浓浓害怕与绝望。
这个眼神让他愣在了原地,曾经阿利安娜也有过这样的眼神,是他没保护好自己的妹妹。
他意识到这孩子应该是做噩梦了,他刚想安慰一下这个孩子就发现了这个孩子的不对劲。
她的眼睛开始发白,身上也浮现出浓浓的黑气,这是!
斯内普教授一把抓住邓布利多的衣服把他往后拉,“邓布利多!发生了什么!”
斯内普教授看着病床上被黑气笼罩的哈道克,气急败坏地问邓布利多,“你刚刚干了什么!”
“你不是说只是探知一下她的灵魂吗!阿不思,这个孩子怎么了!”
邓布利多看着面前这个已经变成一团黑色物质的孩子,他的声线有些颤抖,“我猜错了,西弗勒斯,米勒娃,这孩子灵魂不是因为使用不可饶恕咒,她是个默然者!”
斯内普教授和麦格教授惊讶道,“你说什么!”
斯内普教授最先恢复理智,“这不可能!没有一个默然者可以活过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