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滚回去，下次再是直挺挺的倒下来，不介意在墙下放些钉子。”
黑六后背发凉，担忧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虽然平平无奇，落在人群中很快就忘，但毕竟是自己挑了许久的脸，可惜下次再来寻主子一趟，就要和这张脸说拜拜了，不过没关系，他可以再换一张。
但是他还是要腹诽一句，今晚的主子看起来明显的不高兴，黑六有些幸灾乐祸的想着，也不知道是哪位能人，能让跟个木头人似的有了情绪波动。
往后的几个晚上，司祁夜夜都会去叶含雁的闺房内，给熏香里添上他特制的安眠香料，除了能安眠之外，还有强身健体的效果。
那日背着叶含雁回到皇宫，他感觉着身后的人呼吸弱的不仔细感受，就像是没有一般。
从未听说过朝阳公主身子弱，那只可能是那冒牌货本人了。
可是……
暗网调查了许久，朝阳公主的整个行径都没有被掉包的可能性，而且那日的大雪天，对方也是突然性子大变，看他的眼神带着又怂又怕。
“难道你真是一个女鬼？”
司祁轻笑一声，翻窗离开，就算是一个女鬼，也不能离开他。
应激了几天的叶含雁，被登门的叶桢强行拉了出去。
“朝阳，养病也不能整天闷在屋里。”
“开着窗的。”
叶桢无奈道：“上次春猎，朝阳不是想赛马嘛，你身子还没好利索，孤差人举办了蹴鞠，去看看热闹对心情好，病也就养的快。”
“蹴鞠？”
“萧永玦也在。”
叶桢似乎以为叶含雁还喜欢着小侯爷，觉着皇妹心情不好，那就把她喜欢的都摆在眼前，于是……
“还有你那男宠，齐国那个质子。”
“还有拓跋让，脑子简单了些，但一身肌肉勉强能入眼。”
“还有蒋编修，也是个毛躁之人，不过胜在皮囊还算不错，朝阳看了至少心情好。”
……
“最后就加个周永思，看他被人群殴，朝阳势必心情会更好。”
叶含雁听到最后，眼睛骤亮。
“皇兄，怎么个群殴法？”
“皇妹附耳过来。”
叶含雁带着坏笑，听着叶桢的法子，越听便忍不住叉腰大笑。
“这个好，这个好。”
另一边的操场上，正忙活着布置场地的周永思狠狠的打了个喷嚏，摸着自己的鼻头，自恋着说：“也不知道是哪位姑娘家又在念叨本少爷。”
“没人念叨你，少自恋了。”
周永思看见来人，立刻炸毛：“怎么是你？你过来做什么？”
“太子邀本群主参加蹴鞠，本群主岂有不来之理？”
嘉明群主是贤王的嫡女，每年上京都会和周永思发生一些不愉快得到事情，导致二人的梁子就此结下，都喜欢找对方的不快。
周永思看向嘉明群主，顿觉一个头两个大，拍着手道：“你不是回去了吗？”
“回去？这百花宴本群主还没参加呢，等百花宴一结束就启程回梁州，倒是你，成天无所事事，哪里有半点儿当初镇国大将军的风采。”
周永思也不恼，双手枕在后脑勺，掩藏住眼底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