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含雁眉眼闪过一抹厉色,居然有人敢骑在她头上,是不是不想活了。
春桃似乎看出叶含雁的想法,说道:“是陛下那边派的人。”
“什么?是父皇派的人?”
叶含雁一瞬间不理解眼下的这剧情走向怎么这么摸不着头脑,凭什么剧情变得不一样了,她还得老老实实走剧情。
她急匆匆的出去,恰好看见被人押着从偏屋里出来的司祁,司祁脸上很是平静,看到叶含雁出来,也只是看了一眼。
叶含雁此刻心里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面上还要镇定的看着伤没好全的大反派被人带走。
司祁被人带走前,听着耳边叶含雁着急的心声,心底泛起一些自己也道不明的感觉,如同那温泉池里的暖流一般。
周永思望着那群人离开,玩味道:“这陛下亲自派人过来,说明是有证据证明是质子殿下杀得人了。”
“证据?”
呸,她自己写的书她能不知道凶手是谁,但原著里皇帝根本就没在意这件事情,毕竟只是死了个宫女,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人物,但眼下这剧情发展,不对啊。
叶含雁一巴掌推开周永思这碍眼的,带着两个贴身宫女去寻叶桢去。
叶桢似乎在忙些什么,但听说叶含雁来了,还是放下手中的事情出来。
“朝阳。”
语气虽淡,但叶含雁还是听出了叶桢隐含的喜悦,原著里这兄妹俩的矛盾到朝阳公主死都没有解开。
叶含雁又不是真的朝阳公主,面对叶桢的亲情,她自认有些承受不了,而且此刻她过来,还是为了大反派。
“皇兄,不知为何父皇要去我那抓人?”
叶桢极淡的喜悦散去,单手背在后面,抚摸着大拇指上的扳指,犹豫了会儿道:“户部的户部司李员外郎被发现死在温泉池边。”
叶含雁一惊,没想到这温泉行宫居然还死了个大人,按理说应该是三天后再死一个宫女才对,怎么会突然死了一个大人。
“就算如此,又有何证据证明是质子所做?”
“唉,本不想和朝阳说这些,李大人死的时候,右手盖着一个血字,写着一个单字‘质’。”
叶含雁只觉的荒谬:“质子又不认识什么李大人王大人的,他哪识得清六部的人,有何缘由动手,再说了,他一整天都待在我那,本公主可以给他做不在场证明。”
叶桢不解,胞妹一向拿质子寻乐子,怎突然这般维护。
叶含雁感受到对方的疑惑,狠狠的瞪回去,全然不在意对方是一国太子,未来的储君。
“看什么看,那群人哐啷啷进来,直接把我人带走,就算是父皇,那也是不给本公主的面子,你让本公主以后在宫里怎么见人。”
叶桢失笑,倒是忘了朝阳是个极其霸道的人,自己的人就只准自己打骂,别人若是没有得到她的默许上前掺一脚,那就会被朝阳记恨上,后面变着法子都要整死对方。
“朝阳,齐国质子的事你还是莫要插手,若是缺乐子,皇兄给你再找个差不多的来。”
叶含雁一时不知是该好好的表扬一番自己的皇兄,还是觉得对方和皇帝这是在玩火。
大反派现在看起来好脾气,实则记仇的很,要不然也不会灭诸国的时候,北漠下场最为惨烈,北漠皇室一颗两颗的人头,全都挂在城墙上,接受风吹日晒。
叶含雁只要一脑补这场景,便不由得露出几分怜悯姿态出来。
“朝阳,你这是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