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驹终于有了展示的机会,跑得飞快,毫不逊色成年马匹,转瞬就追上了前面的骑兵。
姜宁一个炸弹斜扔过去,避开了中心区,以免把箱中的沙土炸出来。
“砰!”
爆炸过后,马儿尥蹶子嘶鸣,敌人的马惊了,四散开来。
首领满脸黑灰,黑炭般的脸上带了浓浓的惧怕。
这家伙他认识,这是炸药,京城的豫贝勒用来守城的。要不是这东西太霸道,他们早就把京城攻下了。
“推车跑,快!”
首领声音中透着几分慌张,马一时半会找不回来了,但这些财宝他们绝不能放弃。
袁将军等着这些财物招兵买马呢。
听说二少爷逃走了,他们必须赶在二少爷之前拿到东西。
骑兵们丢了马,推着村民的车疯狂地跑。他们生怕姜宁会扔过来第二个炸弹。
姜宁没有狂追,也没有扔第二个炸弹,高喊道:
“站住,你个叛徒,那是二少爷的东西!”
她要坐实了袁将军叛徒的身份,也要让他们深信不疑,箱子里就是财宝。
首领脚步不停,高声喊道:“二少爷人在边关,是你们识人不清,受人蒙蔽。”
敌人跑出好远,族长叔终于在山子的搀扶下气喘吁吁跑了过来。
他听到这一句,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喷出一口老血。
“畜牲!”
族长叔不擅长骂人,气都喘不匀的他,只来得及骂出这一句。
“二,二少爷。”
族长叔跑得面色通红,焦急地望向姜宏远。仿佛在问,您的人呢?
姜宏远上前帮着族长叔顺气,压低声音道:
“放心,箱子我早就派人暗中调换了。”
族长叔瞬间活了过来,气息都通畅了不少,他就知道二少爷不一般,不愧是二少爷啊!
姜宏远带着大家象征性地追了一会,就装作体力不支,摔倒在地。
乡亲们一个个也体力不支,拄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群强盗,早晚遭报应。”
他们受人之托,却运送失败,心情无比低落。
姜宏远安慰道:“大家原地休息一会,这事不怨大家,放心吧,我会把东西找回来的,丢不了。”
乡亲们并不知里面是什么,见姜宏远和族长叔都不在意,他们才放下心来。
休息了会,终于喘匀了气,才想起来,“咱车呢?”
“推车让那群杂碎偷跑了!”
姜宁拍拍小马驹,让它去安抚那些受惊的马。它连野牛都能收服,收服一队马应该不成问题吧。
他们推车丢了,自然要收些利息,用推车换几十匹马,赚了。
姜宏远安抚着大伙,“很抱歉,让大家丢了车,不过大家放心,搬家的事,我来想办法,不会让大家搬家困难的。”
话音刚落,一匹匹马儿乖巧温顺地哒哒而来,挺立在他们周围。
姜宏远面色一喜,“咱们不亏,没了推车搬家,就让这些马帮忙拉脚了。”
乡亲们惊讶的合不拢嘴,小心上前,试探性地碰触马匹。
马儿温顺,没有尥蹶子,他们更进一步,试探着牵着走。
“马跟我走,你们看,马跟我。”乡亲们兴奋的喊叫着。
“哈哈,咱们赚大了!”
大伙纷纷上前,来的时候一人一个手推车,回去时一人一匹马。
族长叔敬佩地问:“二少爷怎知袁将军会派人来抢?”
姜宏远:他哪知道啊?他又不会神机妙算。要说碰巧,别人能信吗?
“哎,此事说来话长啊,我在京城时身份暴露了,那时就怀疑袁将军了,正好用此事试探一下,也好彻底死心。”
族长叔气愤地拍着土地,“二少爷,您得清理门户,这些人太猖狂了,就怕有旧部受他蒙骗啊。”
姜宏远点头,他一定要让那些人相信箱子中是宝物,就是想暂时稳住他们,好让田家村百姓安全搬家。
哼,那些人费劲心机地把这么多大箱子运送到边关,少说也得几个月吧。
“族长叔,那些人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我们抓紧带着乡亲们搬家。
等他们发现宝物是假的,再来找,大家已经安稳呆在五行山了。”
“是,我这就带着乡亲们回去搬家。”族长叔满心敬意,二少爷值得他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