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昙摸了摸鼻子，没想到到了这里还能听到这个形容词。
“额，其实我这一次来是想问你们一件事情……”
“走开，就算我们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石塘直接打断道。
田静雯蹙着眉头：“石塘，老大说了，让你在这里不要冲动。”
石塘嘁了一声，扭过头不去看卓昙，此时龙骧开口道：“你想知道什么？”
“嗯……我想知道，你们和那些超级明星的区别在哪？”
“区别？我们和那些家伙的区别很简单，一类是残次品，一类是正品。”
龙骧摊摊手，面带讽刺道。
卓昙不禁疑惑：“残次品？可你们看上去并没有和她们有什么不同不是么？”
龙骧露出一丝不耐烦，她扯开衣服领子，露出脖子下面的皮肤，上面狰狞可怖，宛如被滚烫的热油泼过似的。
“我们的副作用不明显，但你不是见过孟婆么，她那一身毒疮很恶心吧，那我如果告诉你，其实之前她是一位很美丽的歌手呢？”
石塘此时补充道。
卓昙陷入沉思，如果她们说的是真的，那这件事就不单单是双方的愁怨了，而是在这些人身上做人体实验，然后将成果用在其他人身上，最重要的是这是违背个人意愿，也就是违法的。
虽然现在岚核空旭打着官方的名头，可如果她们这些人体实验的来源是普通人走失的孩子，或者是外出务工的父母，岂不是………
“我明白了，看来这件事是我糊涂了，我会以个人名义继续调查的。”
三人听到这话，露出不同的表情。
田静雯率先开口：“你要做就去做吧，不用跟我们说。”
石塘紧接着道：“就是，之前还说不帮忙，现在跑过来特意表态是什么意思？！”
龙骧打量着卓昙，眼神闪烁道：“不管你是不是真心的，我们都没有报酬支付，另外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线索，其实除了我们以外，还有一个人脱离了岚核空旭的视线，你可以去这个地方找到她。”
卓昙看着平板上的地图，默默点头：“好，我记下了，如果有进展的话，你们能知道吧。”
“到时候再说吧，其实我们并不对你一个势单力薄的普通人抱什么希望。”
田静雯这话说的很直白，也很扎心。
卓昙面色如常，他以没少被质疑自身的侦探能力。
石塘没有说什么，而是走到一边坐了下来。
此时龙骧上前抓过卓昙的手，将一个弧形吊坠放在了卓昙手心：“拿着这个，她会帮助你，如果你死在了路上，我会给你刻碑。”
卓昙嘴角一抽，对方到是不说点好听的。
“嗯，那我先走了。”
卓昙收起吊坠，往龙骧告知的地点赶去。
而当卓昙走后，石塘不由得拉过龙骧道：“为什么要把那东西给他？你不怕他是故意来套话的？！”
龙骧摇摇头：“这个人给我的感觉不一样，一个普通人，能给我这样感觉的人，他是头一个，而且我们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不是么，多一份希望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