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都不走空，我抽个奖你还给我整个活？”
“那可是十万人人气值啊！”
陈默咬牙切齿，倒不是心疼，主要就是想揶揄揶揄系统：“我陈默风度翩翩，英俊潇洒，脚踏实地，诚实守信，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不苟言笑，做事稳重。”
“你这个抽奖概率，让我很难办啊。一次就坑至少十万人气值，脸都不要了？”
“系统？”
陈默没有办法， 只能被迫接受了这个现实，只希望自己未来在某一时刻，系统可千万不要掉链子。
“神级车技。”
“还不错还不错。”
“想啥来啥，系统你可真的贴心啊。”
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陈默当然可以睡好觉了，但抖音的总部可就难受住了。
今晚不知道多少程序员大晚上刚刚躺下就被叫起来工作了。
每一次弹幕系统修复之后，疯狂的海量弹幕就会瞬间淹没整个屏幕。
一般人如果不关掉屏幕，根本无法看清楚画面。
【陈默你最好明天不要起床，我忍你很久了。】
【刚才可憋死我了，陈默这小子蔫儿坏啊，以前咋就没看出来呢？】
【完了完了，我为啥觉得陈默还挺有意思的啊？】
【他不是不会跳舞不会唱歌吗？那个什么小苹果还不错啊！】
【我录屏了，我要发视频！】
古有诸葛孔明三顾茅庐，今有十八线小鲜肉导致抖音程序员机房三进三出。
洪平都怒了，电话里不停的催促：“你们咋回事，修个服务器都这么慢？”
电话那头一阵委屈：“你不知道，全世界也就三个地方有这种服务器，我进去的时候，负责咱们数据流的在冒烟。”
弹幕系统崩溃三次，修复三次，直到凌晨四点才堪堪稳定住。
再怎么想要喷人的弹幕，这会儿也该睡着了吧？
但抖音热榜，大晚上的，一些视频热度空前。
热榜第一：《小苹果，有人给小苹果配个音乐吗？太洗脑了！》
热榜第二：《广场舞人，小苹果就是最好的广场舞音乐啊。》
热榜第三：《陈默为什么一直都没出名？》
很明显，第三个是官方的行为，为了反向推广的。
但只有一夜未眠的洪平知道，这第三个热榜，几乎让整个抖音后台都快报废了。
你给他十万热度，看着差不多前五了，几分钟不到，立马就有新的。
你再给五十万热度，控场一番，当个前五。
三分钟，又到后面了。
“洪导，要不您去休息？我看您扛不住了。”
小助理打着哈欠，看着精神矍铄正在喝浓茶的洪平。
很明显，是她自己扛不住了。
“也是，那我就去休息了，你们轮番盯着，千万不要让这个陈默搞出来什么大事啊！”
魔都，杨蜜工作室，灯火通明。
作为一个管理者十几个小鲜肉的经纪人，苏琴就像是永不停歇的战士，此时她撑着脑袋，眼神有些飘忽 ，整理着手里那些节目通告，不由叹息。
“三年了，这些艺人一个成型的都没有，要么只能唱，要么只能跳，要么只能rap，要么只能耍帅打个篮球……”
说到这里，苏琴想起了沉默，顿时后槽牙有些疼。
捂着脸：“也不知道陈默咋样了。”
“哎，算了，他的合同也到期，不是这块儿料啊，唱跳rap篮球都不行，你当什么练习生啊。”
唯一欣慰的就是最近有个年轻的小伙，叫做蔡徐村，这个年轻人很有冲劲儿，很有魄力，很有礼貌，假以时日，练习两年半，应该能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