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心来到了一大河旁边，河里的水呈现着诡异的暗红色，两的河岸上长满了鲜红无叶的花。
在大河岸边的一块石头上，盘腿坐着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老人。
近距离观察眼前鬼佬介绍的阴神，讲实话，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特别。
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头而已。
“你在这里做什么。”
林月心落在他旁边的一块石头上，看起来这块石头就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观奈河，看生死。”
“是？”对于生死，林月心没有多少兴趣，她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鬼佬说你有成神的办法是真的？”
无道淡淡地点头。。
“那你开个价。”
“····”闻言，无道迷惑，眼皮也直跳。
你是来做什么生意的？！
“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即可。”
“那你问吧！”
林月心微微点头，面无表情。
大佬都喜欢玩这一套，她之前到处去学法术的时候就知道了。
比起法术本身，大佬们似乎更在意感悟，心得这方面的东西。
“在你看来，何为生，何为死。”
“还可以自主思考，行动追寻想要的一切，即为生，永远无法自主思考，行动，即为死。”
无道眼眸闪烁，“制定了善恶，又分了生死，人为生，鬼为死，你认为这对？”
“对，也不对。”
“哦？何解。”
“我还可 以思考，还可以行动，这不是我心中死去该有的样子。”林月心道。“但所有人都认为我死了，我也算是死了。”
“有些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些人死 ，他还活着。”
“······”
无道若有所思，心中有所触动。
他认真的看着林月心：“何为道？”
“道是规则一部分，规则即不全是道。”
“你为何想成神。”
“为了力量。”
“为了力量？”无道闻言愣了一下 ，这话太俗了。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没有实力就没有一切，修道成仙本质上不过是对力量和永生的欲望，只要能得到力量和永生，成不成仙根本就不重要。”
“执着于力量，你就不怕迷失自我？”无道问。
“你知道世界之外是什么？”
林月心没回答这个问题，她看着奈河，反问道。
“无尽的域外！”无道回答。
“那么无尽的域外外又是什么。”
“·····”无道沉默不语，他已经明白林月的意思了。
“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在这方天地，我们都如同微尘一样的渺小，在无尽的域外，我们更是连微尘都不如。”
“试问，连微尘都不如的我，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会迷失自我呢！”
林月心说的这些，自然是某人以前学的。
无道思维被开拓了，心中感慨，不愧是灭天者，这眼界，这境界！
和她一比，执着于生死的自已，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