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啊。”
小怜挡在了顾言面前。
“啊。”
“啊。”
顾言和吴莲儿同时尖叫了起来。
小怜是背对着顾言的。
他面向吴莲儿，嘴角缓缓流下血，他颤抖的伸出手，抚摸着吴莲儿的脸，眼里满是不舍和爱意。
我爱你。
他是用嘴型说出这三个字的。
吴莲儿一震。
她突然明白小怜为何要这般做了。
他都是为了她，对，他是为了她。
为了她，他竟然委身于顾言身边。
“啊啊啊啊。”
吴莲儿丢掉手中的簪子，尖叫着扶住小怜，“不要，不要，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呜，对不起。”
“你放开他。”
顾言推开吴莲儿，抱住小怜，双眼通红。
这个傻子，傻子，为什么要替他挡住，他不要，他宁愿被刺的是自己。
“咳”
小怜咳出一口的鲜血，看起来很惨很惨。
李大嘴躲在外面看着，很是无语。
大哥，你只是被簪子扎了一下，不至于吐这么多血啊，要不说小怜就是厉害。
他怎么做到的。
有机会学一学。
毕竟，技多不压身嘛。
里面还在继续。
小怜巍巍颤颤的伸出手，是双手同时伸出。
一手抓了一个。
他眼神涣散的看着前方。
“我我爱你，永永远远生生世世，如果如果可以，下下辈子，请待在我身边，求咳咳，求求你。”
小怜断断续续，气若游丝说出这些话。
然后双眼一闭，双腿一蹬。
躺板板了。
“啊啊啊，小怜。”吴莲儿崩溃到尖叫。
不要，不要离开她。
他们说好要在一起的，生生世世的，她错了，她再也不会误会他了，快醒过来。
“不，不要。”
顾言看着怀里的人，睁大双眼，浑身颤抖。
不要离开他，不要。
李大嘴突然明白，为什么不点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