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想好了，打电话给张凯，问：“你能预约你们董事长吗？我有事情跟他谈。”
张凯闻言，不由得头疼，董事长可不好约，但谁让他们的口号是：“完成黑金卡卡主的一切要求，只要不违法”呢。
所以他得想办法。
他说：“林总，实话说，我没什么信心能帮您约到，我努力试试。”
“没事儿，你约不到，我就投诉你。估计那样你就能约到了。”
林言开了个玩笑，吓得张凯连连保证，“一定，肯定给您把人约到。”
林言挂了电话，就开车去了金海赛车场，飙车去了。
等傍晚，他回家以后，发现快音小猫的事情已经有了结果，她道歉了。
虽然她言词中处处为自己开脱：“我以前，经常在户外直播，从来没遇到这样的事情，以至于我对肖像权和隐私权没有了解。现在，我知道错了，我真诚的道歉……”
呦呦呦，你的话里有话啊，这是暗示自己事儿多？林言笑了。
虽然帖子后面也有很多人跟帖，有人说：“无知不是借口！”
“这是道歉呢还是洗白呢？”
“差点儿意思。”
有人说：“建议主播好好道歉，而且你这是靠偷拍他人牟利。重点是牟利。”
但也有抖一小猫的粉丝反击：“小猫拍了那么多人都没事，怎么就这个这么多事？自己事b，还怪别人。”
“不是男人！”
“就是，这么见不得人？是不是钱也是见不得人？”
“公共场合，要隐私别出去。矫情吧啦。”
网友看不下去了，纷纷发言：“狂吠的狗子们，你们主子都道歉了，你们还在维护她呢？”
“你们主子偷拍别人牟利本来就不对。”
“哇，茶香扑鼻，好茶艺。”
“呦，你们好棒棒，主子都认错了，你们还洗呢？”
“升斗小民猜测，偷拍富二代和偷拍普通人，那是两回事吧？”
“赞同楼上，人家的安全不要紧吗？万一因为你们主子的曝光，被绑架了，你们负责吗？”
“呦呦呦，我真是笑了。这么怕，活着干嘛，去死啊！”
“正合我意。别活了，省的恶心我们小猫。”
“而且，这么心虚，还不一定是干净的钱呢，没准儿是民脂民膏。”
……
微博里打的不可开交，林言看着这些强词夺理的话，打开电脑，噼里啪啦，查快音小猫。
她的很多资料跟快音号连着的，林言轻易就查到了她煽动粉丝网暴自己，和买水军的记录。
果然。林言本来就怀疑，一个小主播，哪儿来那么多粉丝对抗吃瓜群众，原来是买来的。
他查完，把证据存好，拿起电话，打电话给夏远律师，问：“夏律，有个委托接不接？”
夏远问：“林少？什么委托？”
“就是网上热门的那个偷拍直播事件。”
夏远停了，说：“稍等，我看看。”过了两分钟，他问：“林少是当事人？”
林言嗯了一声。
夏远问：“想要达成什么目的？”
林言咬咬牙，阴气森森，说出几个字，“教她做人。”
哼！
本来好好道歉能解决的事情，她既然道歉还阴阳，那就不是道歉能解决的了。
夏律师有不同意见：“林少，这件事情，你拿着视频去举报她就行了。撑死了是行政拘留几天，再罚几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