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行者特有的优势
秦漠专门挑选一个靠后的时间段，确保自己拥有足够的时间。
第一个门诊科室近在咫尺，观望的秦漠听见一声熟悉的冰冷喊号女声。
“神经内科”。
“4号患者，木慈”。
“请于14号门诊科室看诊”。
“”。
“4号患者，木慈”。
“请于14号门诊科室看诊”。
冰冷女声重复两道，挂在近三米高墙壁上的电子光屏自动跳往下一号。
患者等候大厅，14号患者木慈迟迟未出现。
“神经内科”。
“14号”。
“木慈”。
一个女护士从患者大厅视线死角走出，面向众人面无表情喊道。
“14号”。
“木慈”。
“”。
“14号”。
“木慈在吗？”。
再三重复的女护士，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但有那敏锐的，能觉察到女护士眼角眉梢竭力压抑的不耐烦。
谁叫木慈？
那个木慈谁啊？
谁认识那个叫木慈的？
等同的疑问，接连从在场的人脑海中闪过。
“呵！”。
“那个臭婊子死定了！”。
一声冷呵结束，不掩恶意的言语紧跟其后。
这人
秦漠眉心蹙了蹙，关于说话的男人相关的记忆再现。
是他
是她
在场的人不少，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那个说自己是蛇精病的女生
她人呢？
木慈本人一脚踢开伸出“铁手”的保安，拽住倒在地上的同伴。
“木慈！”。
木慈咬牙，双手用劲：
“高观”。
“你快点起来！”。
“它们又围过来了！”。
高观挣扎起身，却因为脚踝一阵剧痛，往一旁倾倒。
“木慈”。
“你别管我了！”。
“快走！”。
望了一眼步步紧逼的医院保安，高观反向用力推了一把木慈说道。
“滚你个瘪犊子！”。
“老娘是那种丢下队友的人吗？”。
“麻溜的！”。
木慈加大力道，将高她半个头的高观手臂搭在自己肩上。
好重
“高观”。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