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躺在地上哀嚎不断,“储秋烟,你不要脸,你偷男人还敢让奸夫打我,我要去告你。”
赵羽嗤笑一声,不可置否。
终于,或许是是受够了男人的喧嚣,储秋烟走了出来,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宁赤,你来这里做什么?”
宁赤捂着脸,怨恨的看着储秋烟,“我要不来,我还不知道你偷男人呢,你对得起我哥吗?亏他还把老陈记就给你,你个白眼狼……荡妇!”
各种难听辱骂从他口中喷出,储秋烟脸色平静,似乎是早已习惯。
“宁赤,不要提老陈记,和你没有一点关系,还有,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人了?”
宁赤冷笑一声,“我不说你还真把我当傻子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还能干什么?”
“奸夫淫妇,恶心。”
赵羽听不下去了,“阿大。”
“是。”
阿大上前一步,一手抓住宁赤的衣领,一拳打在他肚子上。
瞬间,宁赤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脸色煞白。
储秋烟看着这一幕,内心没有丝毫怜悯,“宁赤,从你拿走那十万两银子的那天起,我们早已断的干干净净,老陈记和你没有一文钱的关系,同理,我偷不偷人也和你没有关系。”
“你再敢来来这里撒泼,我就是送你去见官。”
“婊子,你终于承认你偷人了。”
“这小白脸有哪点好的?”
宁赤脸色狰狞,恶狠狠的瞪着储秋烟。
储秋烟气的浑身发抖,“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阿大看向赵羽,赵羽点了点头。
阿大随手拎起宁赤,直接将他丢了出去。
储秋烟神色疲惫。
赵羽走到她身旁,淡淡的道:“对于这种人,讲道理是没用的,收两个护卫,来了把他打出去就是了,来一次打一次,他就不来了。”
“打吗?可他毕竟是我亡夫的弟弟。”储秋烟喃喃道。
赵羽冷笑一声,“他可没把你当嫂子看。”
储秋烟再也忍不住了,蹲在地上,嘤嘤哭了起来,哭声中充斥着委屈、愤怒和不解。
赵羽幽幽一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储秋烟一个女人,操持这么大的生意,本来就不容易,现在还摊上这么个奇葩,可以想象,她之前都是怎么过的……
良久,储秋烟似乎是哭累了。
她轻声道:“宁赤,就刚才那个男人,在他哥哥死的当天,就拉着我分财产,在那个时候,老陈记生意不太好,他就向我要了一大笔银子,当时,拼拼凑凑,甚至卖了两家店铺才凑出来。”
“后来,生意慢慢有了起色,名声也越来越大,他就又来了,每次,都是来要银子的,我不给,他就各种辱骂,我都习惯了……”
赵羽静静的听着,看着哽咽的储秋烟,眼中闪过一丝怜悯。
寡妇门前是非多。
这并不是一句空话,尤其是在这个时代,从储秋烟的情况就可见一斑。
赵羽叹了口气,弯下身子,将储秋烟拦腰抱起,感受着柔软丰韵的身子,他的心底却没有一丝旖念。
储秋烟身子一僵,却又很快放松下来,将脑袋埋在赵羽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