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回头看了一眼，那小太监却早已不知所踪。
“看什么呢？”武帝威严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赵羽换上一副恭敬的笑脸。“参见陛下。”
“这几天都在做什么？为什么没来国子监读书？还非得朕请你过来？”武帝饶有趣味的看着赵羽。
赵羽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在心底腹诽，我做什么你不知道？
只要你想知道，这京城有什么事能瞒着你？
“回陛下，小子近日迫于生计，为了养家糊口，捣鼓了一下商贾之事，实在是没有时间也没那精力去国子监读书啊。”赵羽苦着脸，委屈道。
武帝眼皮子一跳，“迫于生计？镇国公府饿着你了？还有，你说那香水就够你养家糊口？”
“陛下您都知道了？”赵羽讪笑两声。
武帝冷笑一声，“知道，这几日你可是大出风头啊，闹得沸沸扬扬的，朕在宫里都听说了你的大名，现在这京城还有谁不知道你啊。”
赵羽听这话越听越不对劲，“陛下您这样就没法聊了啊。”
武帝一拍桌子，“不想聊了是吧，来人，把他拉出去打。”
赵羽扑通一声跪下，赔笑道：“哪里哪里，陛下您误会了。”
“哦？是吗？朕怎么听说，你这几日，过的可是风流快活啊。”武帝似笑非笑的说道。
赵羽额角一滴冷汗缓缓滑落，“陛下，此乃流言，不能尽信。”
“是吗？”武帝不容置否的道。
赵羽一脸迷茫，“说什么？”
“你和叶家那姑娘。”
赵羽擦了擦冷汗，一脸无辜的道：“陛下，我们两个是清白的。”
“行，姑且算你们两个是清白的，那流言满天飞，对玉衡的名声可不太好，而且，皇家的颜面不容有失，所以……”武帝故意停顿起来。
“是是是，回去我就处理这事。”赵羽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武帝很满意赵羽的态度，随即话锋一转，“满江红是你写的？”
赵羽一愣，传的这么快？
本着诚实的态度，赵羽开口道：“是一个姓岳的诗人……”
话还没说完，便被武帝打断，“我劝你想好再说。”
“是小子写的。”赵羽果断道，反正他问的是不是自己写的，可不就是自己一个字一个字的写出来了。
武帝斜了他一眼，“你小子就偷着乐吧，要不是这首诗送过来的及时，你现在应该趴在外面挨打呢。”
赵羽面色惊恐。
武帝面色缓和了一些，走近过来，拍了拍赵羽的肩膀，“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写的真好啊。”
“你能力不凡，却整天一副纨绔模样，朕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有朕和你爹在，你大可放开手脚去做，未来终究是你们年轻人的，希望你能给天启带来一些改变。”
“哪里哪里，陛下您过誉了。”
赵羽头皮发麻。
怎么突然就开始谈心了？
这对劲吗？
武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见他不接话，也不再继续说这个话题，而是道：“既然你不愿意去国子监，那以后可以不去，能做出满江红这样的诗，夫子们已经无法教你什么了……”
还没等赵羽兴奋起来，武帝话音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