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大概能猜到这是谁做的。
但是，她的神劫，还真跟这个没关系。
隐在暗处的桑涯和雪翩然忽然感觉后背一凉。
“殿下不会是知道了吧？”
“殿下要是想不出来，那就不是殿下了。”
“也对。”
夜知雨抄着手看着眼前几人，“你们是不是忘了，我并非什么大善之人。”
她的神劫，是因为她本就是神，神劫不过是迟早之事，与功不功德没有关系。
“呸呸呸”夜烟绯连忙打断她姐姐的话，“姐姐，按照你的说法，什么人才是功德圆满的良善之人？以德报怨吗？那何以报德？”
“烟绯妹妹说的没错，功德这个词并非片面的，良善之人也并非在于一味地忍让，而是在于她所做之事，于天下而言是否有益。”
在东西大陆中央的结界破除之时，他们便听说过小师妹的事迹。
退疫病，兴武师，灭召庭。
这哪一点不是大善？
更别说其他零零碎碎的小事了。
“好吧，你们猜对了”夜知雨也没打算装，她只是单纯的好奇别人是怎么判断出来的，“确实是我。”
“我真猜对了啊？”
虽然已有猜测，但听到夜知雨亲口说出的时候，黎漫书还是有些震惊，她们一介凡人，何德何能能有一个飞升城神的小师妹。
“是，你们猜对了。”
“小师妹恭喜你！”
洛轻蕴差点跳起来，她是真的替小师妹高兴啊，她们的小师妹，可是万年难得一遇的天才，真不愧是小师妹。
其余之人，也多在为夜知雨高兴。
自己宗门的小师妹飞升成神，谁会不高兴呢？
忽然，一道违和的声音窜入夜知雨耳畔。
【凭什么是她啊，她怎么配，毒仙子杀了这么多人，听雨阁主如此多的见死不救，她凭什么？神界之人莫不是眼瞎？】
黎漫书几人对话时并未刻意遮掩，所以听到他们对话之人并不少。
夜知雨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就见不远处树荫下站着一个面露不悦的男子。
“黎师姐，他是谁？”
“那是五长老的徒孙”虽然不知道夜知雨为什么忽然这么问，黎漫书还是替她解了惑，“你没见过他，他是两年前才拜入宗门的，好像是四长老的故交之子来着，据说身世凄惨，但四长老的弟子都不愿意再收，所以才被五长老的弟子收入门下。”
“他师父是……？”
“那边”黎漫书指着另一边的黄衫女子，“玄锦，五长老的徒儿，你刚刚问的那个谁叫百里庭。”
“听这名字，一看就不平凡”
夜烟绯忍不住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