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姜还是老的辣,白江波还是嫩了些。
只要他维持住力度,保证干预的同时不触及底线,白江波是奈何不了他的。
这个事故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了这次,下次不知道要等多久,所以赵立冬非常的谨慎。
“最近我听说,白江波一直在雇媒体发表一些信息,想说明建工集团已经改善施工安全准则,问题得到了真实有效的解决。这一点要盯防住。”
“还有京海大学的校领导,他们的能量也不容小觑。京海领导班子里有不少人毕业于京海大学,如果他们去打感情牌,可能有不少人会帮帮忙。”
陈泰又补充了两点,想把白江波的活路彻底封死,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只要我们不点头,建工集团永远不会合格。校友的事情也好办,没人会为了这件事动真关系。只要我稍微表达一下意思,他们应该会立刻知难而退。”赵立冬轻描淡写地解决了这些问题。
陈泰闻言,立马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两个崭新的高脚杯,擦干净后倒了半杯酒,轻轻地摆在赵立冬身前。
赵立冬满意地笑笑,伸手举起了杯子,再次庆祝即将到来的胜利。
“干杯!”
“干杯!”
自从方晨从白江波家里离开后,完全照着白江波的意思在演戏。
其实也谈不上演戏,他自己心里确实很慌,但更慌的是其他人。
他还知道白江波有后手,但其他人全都以为白江波已经躺平,现在只能靠他们自救了。
在短短的一个星期内,书记和校长又召开了三次校委会,为的就是把眼前的问题解决。
档案室的老师也没闲着,白天黑夜地翻着毕业生记录,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能人巧匠。
会议室中,书记似乎老了许多,一脸疲态地看着法学院院长卢明:“卢老,我也不想麻烦您。但眼前找不到出路,只能麻烦您找罗忠帮帮忙。”
卢明抬头看了看书记,罕见地没有为此生气。
如果放在平时,他对这种想走后门、托关系的行为绝对会严厉拒绝,
可惜现在京海大学陷入危难之中,他也不得不暂时放下个人准则。
“我只能帮忙问问,小忠是政法系统的,和市建委关系不大,要做好无功而返的准备。”卢明提前声明道。
“没关系,先试试再说,尽力就好。”书记苦涩地笑了笑,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其他人也笑不出来,会议室里死气沉沉。
但有一个人是例外,外国语学院院长周达礼,他之前预言白江波无法翻盘,现在京海大学的情况越糟糕,也能体现出他当时的先见之明。
“我早就说过,一个人的行为可以体现出他的品行,品行不好的人往往没办法成事。哎,可惜、可惜!京海大学翻身的机会被某人葬送了!”周达礼阴阳怪气地叫着。
这句话在内涵很多人,尤其是针对白江波和方晨,其他人也感觉有些后悔。
“周达礼,你什么意思?”方晨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周达礼质问道。
“没什么意思,随你高兴喽。”周达礼耸耸肩。
“我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