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姨学着楼下的声音，慢慢开始发出老海豹的叫声。
楼上能听到楼下的声音，楼下自然也听得到楼上的声音。
程程香汗淋漓、呼吸急促，心满意足地侧躺在一旁。
最开始总是享受的，比较难熬的在后头。
不过这次时间非常充足，白江波给了她中场休息的时间，让她可以在两场中间有喘息的机会。
可没等她躺下多久，楼上突然传来阵阵哀嚎，听上去有点像杀猪的声音。
可谁大半夜会杀猪呢？
细细辨别之后，程程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苗姨的声音。
程程在这里住了小半年，早已知道楼上夫妻俩的习性。
他们的平均间隔大概在半个月，没有意外的话是每个月的1号和15号。今天正好处在两个日期中间，应该不是他们办事的日子。
往常最多哼哼两句，不会有这么刻意的声音，难不成这是在模仿她？
可她那是忍不住，是有感而发，声音也不会这么刺耳难听。
这搞得程程有些莫名其妙。
白江波坐在一旁偷笑。
刚刚程程全程聚精会神，但他却听到了模糊的声音，楼上的夫妻似乎想给予回击。
不过这声音也太假了，哪怕学鸭子叫都比这么叫好听。
他饶有兴致地抱着程程，想看看楼上可以表演多长时间。
结果不出八分钟，楼上又传来一声怒骂，二人知道楼上已经结束了。
“看来他们不太行啊！你休息好了吗？”白江波晃了晃程程的身子。
“我”
“没拒绝就是好了，来，我们继续。”没等程程把话说完，白江波便开始了行动。
海豹的声音再次响起，透过天花板传到楼上。
年轻有活力的海豹和年老色衰的海豹不一样，火气未消的男人听到后又威风了一把。
哪怕这么一个小动作，也被苗姨捕捉在眼里。
“你不是结束了吗？怎么还能回光返照！”苗姨又是一脚，把男人踹了下去。
“意外意外，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男人呲着牙，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不管，老娘没吃饱！你上来，继续！”苗姨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歇歇，真得歇一歇。你看楼下不也歇了吗？等他们结束，然后我们再继续。”男人捶捶后腰，心有余而力不足地说道。
苗姨知道有冷却时间，便没说话开始了等候。
谁知一等便是半小时，男人险些再次睡着。
等楼下的声响已结束，苗姨便把男人拽起来，让他继续履行义务。
无奈之下，男人只好照做。
可惜这次时间更短，只坚持了不到五分钟。
程程面露难色，心中有些怨气。
这次的休息时间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她根本没有好好休整一番。
白江波不管这么多，拉起程程开始协同作战，又是一场三十分钟的持久战。
楼上楼下再次进行轮休，这次楼上进行了一次三分钟闪电战。
这是现实版的你方唱罢我登场，没有一丝一毫的比喻手法。
程程的头还没沾到枕头，又被白江波拉起来继续。
程程休息的时间越来越短，休息的机会慢慢被剥夺。
一时间她的脑子转不过弯，这么搞下去，她究竟是获胜者还是失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