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在他怀里蹭了蹭，直把周顾蹭得心烦意乱。
“咦？”叶蓁蓁在他怀中抬起头来，“怎么这里硌硌的？”
周顾小声道：“我下午给你准备的礼物。”
“给我的，”叶蓁蓁眼眸亮了亮，“礼物？”
“嗯。”
叶蓁蓁松开周顾，他得以拿出他揣在怀里的钢笔。
“我想着，把它送给你，以后你看到它，就能想起来常常给我写信。”
“还有，”周顾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他藏了好久的山茶花木雕。
叶蓁蓁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它吸引住了，她期待地看向周顾。
“这个也是给我的？”
周顾点点头，“你要是不喜欢……”
“我喜欢的。”叶蓁蓁忙不迭道，“我很喜欢。”
看着叶蓁蓁藏都藏不住的笑容，周顾也跟着低声笑开了，“你喜欢，我以后还给你做。”
“你自己亲手做的？”
周顾难得有些腼腆，他道：“做得不好，下次，我……”
“啪嗒——”叶蓁蓁在他脸颊边响亮地盖了个章。
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喜欢。”
周顾愣了半晌，他捂了下眼睛，“你别这样看着我。”
叶蓁蓁凑上前，“这样看你怎么了？”
她被周顾一个用力，按倒靠在树干上。
周顾身子倾向她，声音喑哑道：“我会忍不住……”
后果就是叶蓁蓁被周顾亲得站都站不稳了，等到周顾放开她后，她脸颊通红，眼睛泛着泪光，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周顾别开眼，压了压心底不该有的欲念。
他低声道：“夜里风大，冷，我们回去吧。”
叶蓁蓁乖乖地点头，乖巧地由着他牵着回去。
周顾一直把她送到房门口，两人依依不舍地分离。
早上天还没亮，叶蓁蓁就起来了。
等她踏出房门，院子里，顾芸花已经在收拾周顾的行囊了。
周顾就在院子的一旁劈着柴，周满仓就坐在他不远处，默默地抽着旱烟。
叶蓁蓁雀跃了一整晚的心情，这一刻，也开始变得有点沉重起来。
她默默地收拾好自己，跟到顾芸花身边。
看到她过来，顾芸花还特意看了一眼日头，“你今天不是没课吗？吵到你了？”
“没有，”叶蓁蓁道，“我想着，也帮忙收拾一下。”
“这哪里需要你，你去一边吃早饭去。”
叶蓁蓁无奈，她只好坐在一边吃早饭，又一边用眼神偷偷瞄周顾。
被她的目光注视着，周顾都快拿不稳手中的斧头了。
他的心里也是酸涩难言的，“娘，不用忙活那么多。”
“那怎么行！”顾芸花道，“你不吃，到部队里分给其他小伙也行，你们那边条件那么艰苦……”
说着说着，她的眼角就泛起泪花来。
周顾无奈道：“娘，我们那也没你想的那样恶劣……”
“那怎么上次小左过来，吃的我做的饭都狼吞虎咽的，还一个劲儿夸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