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点。”沈念慈坐到他对面。
谢泽华宣布游戏规则,“输一局,脱一件。洗牌吧。”
沈念慈按部就班开始洗,她动作利落,扑克在她手里像有了生命一样飞速跳动着。
“好了。”
谢泽华一直盯着她洗牌,虽然动作熟练,但神情非常认真,认真到有些傻气。
像实验课考试的中学生。
连肩带滑了下来都不知道。
“手这么熟,跟谁学的?”他走到沈念慈身后,将她滑落的肩带扶回肩头,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药香。
那种从小到大浸润在药材和药典里特殊香气,是多贵的香水都比不了的。
沈念慈感到微凉的手像蛇信子般在自己身上游走,从脖子到耳后,从背到腰。
“我自己练的。”她浑身发麻,却不敢动,“没,没有跟人学过。”
谢泽华凑近她的耳畔,低声,“那在我之前,你还陪过多少男人?”
“您不是都调查过吗?”沈念慈耳根子都红透了,“我只是陪他们唱唱歌,打打牌,只有您那次,我……”
她不敢往下说了。
她闻到了男人唇齿间辛辣的酒气,和他逐渐加快的呼吸。
“你抖什么?”
谢泽华忽然不悦地扣住她的后颈,逼她仰起头,“你在害怕?还是觉得恶心?”
“没有啊,”沈念慈被他抓的生疼,她哑着嗓子解释,“谢总,我只是没在公共场合那个过,我,我不适应”
谢泽华忽然笑了起来,“这又没别人,你装什么清纯小姑娘。”
这略带羞辱的言语还是让沈念慈皱起眉头,却依旧不敢反驳。
谢泽华看着她又想生气,又很无奈的样子,还想在逗逗她。
“沈念慈,我们现在是夫妻关系,”他冷淡道,“给我改口,叫我老公。”
沈念慈一愣,耳根到脖子都红的快烧起来了。
“叫啊,看什么?”
“老”沈念慈转过头,红扑扑的小脸恰好对上男人冷冰冰的双眼,“老公。”
她垂下眼帘,乌黑浓密的睫毛洒下一片温顺的柔情。
“再叫。”
“老公,老公……”
这妥协又无可奈何的神情,终于点燃了男人心中的火。
谢泽华一把钳住她的下巴,咬住她的嘴唇,探进她的牙关。
虽说是私人包厢,但也是公共场所。
沈念慈第一次在这种地方被亲,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不敢拒绝,不敢表现出过多的抗拒。
于是努力以自己所知道的方式,笨拙地回应着男人的激情。
谢泽华却看见她藏在身侧的两只小手,正紧紧的攥着裙角。
指尖都发白了。
可笑,明明紧张的要死,还要装的一副自己很会的样子?
蠢死了。
“沈念慈,我问你。”
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呢喃,男人咬着她的耳珠,“那天当着父母的面,你说对我一见钟情,到底是什么意思?”
叩叩——
“您好呀谢总!”
门外传来一个尖尖的女声,“我是阿曼达,我来给您送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