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被程处默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难住了。
看着程处默认真的模样，李承乾一愣。
“你在看旗袍？”
程处默挠了挠头，诧异的看着李承乾。
“是啊殿下，这旗袍秀不就是看旗袍的么？”
李承乾：“……”
“嗯，好好看，好好悟！”
程处默点了点头，继续看向场中。
李承乾见状，不由以手扶额，随后想到了什么，眼中尽是不解。
“对了处默，我记得你是经常出入青楼的吧？”
如今相处越久，李承乾越觉得程处默是一个莫的感情的钢铁大直男。
可在他印象中，程处默以前是实打实的纨绔子弟，青楼赌坊，他哪家不是常客？
这前后对比，让李承乾尤为不解。
按理来说，从小就学会逛青楼的程处默，不应该是这样的表现。
“对啊，俺以前是经常去逛青楼，咋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对于男女之间的了解，不够深入。”
李承乾没有继续说下去，他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程处默应当就是一时没转过弯。
就在这时，一旁的魏柔幽幽开口了。
“程处默，你逛青楼，怎么逛的？”
李承乾听到魏柔的话，一脸惊恐，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程处默则没有表现的太过惊讶，可他说出的话，却让李承乾更加傻眼了。
“逛青楼还分种类？不就是进去逛逛么？”
李承乾：“？？？”
魏柔：“……”
李承乾震惊的看着程处默，尼玛，狠人呐，说逛青楼，就真的逛青楼…
对不起程处默，整个长安都欠你一声道歉，纨绔子弟这个称号，真配不上你……
李承乾叹息着拍了拍程处默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哎，好好看旗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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