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张合照,合照中的一个人,让他深感惊讶。
“这个人为什么那么像我爸?他不是早在我小的时候,就出车祸死了吗?”陈明看着照片里的人,忍不住疑惑道。
陈明一直没有跟别人说起过他从小到大的经历,他不想说,是因为不想提起那段伤心的往事,因为他从小就是个孤儿,父亲去世得早,母亲后来也去世走了。
从小到大,他是被孤儿院的唐鹤山院长养大,后来考上大学参加工作,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他心中唯一的梦想就是,等自己出人头地了,一定要回到那个孤儿院,好好的发展建设,并且报答唐鹤山的养育之恩。
在他的身上,从小就留着一张家庭合照,那是唐鹤山给他的,唐鹤山曾告诉他,那上边的一男一女,就是他的爸爸妈妈,可惜他们全都与世长辞了。
唐鹤山从陈明小时候就教育陈明,做人要坚强,不必在意世人的眼光,也没必要跟别人谈起自己的家事,因为那样只会引来别人的嘲笑,而不会有人同情。
陈明正因为听着唐鹤山的话,自小到大才会十分坚忍不拔,从不跟人说起自己是孤儿的事。
当然,除了他的前妻白雪之外。
曾经的白雪是个善良体贴的女人,也曾向陈明表示过,她不介意陈明是个孤儿。
可是结婚后,陈明才知道她说的不介意,也只是客套话。
她曾多次讲过她的同事,有公公婆婆照顾,还经常给钱,帮助新婚小家庭过好日子,而她就只能跟一个没用的老公抱怨。
陈明当时没怎么放在心里,以为她只是抱怨,可是后来……才发现她是变了心。
至今,陈明还把父母的合照一直藏在身上,他看着眼前柜子里的照片,还有些不大敢相信那个人的身份,于是把照片拿出来比对。
经过他的一番认真比对,惊人地发现,柜子里的那张照片中的一个中年男人,居然跟他的父亲长得一模一样。
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一个巧合?
陈明内心万分疑惑,感觉一团乱麻已经在大脑里开始乱缠。
“陈明,你在干嘛呢?”
就在这时,陈明的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细腻的女人声音。
陈明回过头,只见任冰钦已经卸了妆,身上换了一件单薄半透明的睡衣,缓缓朝着楼下走来。
她穿着睡衣的模样,就跟天上的仙女走下来一样,窈窕的身材,美丽动人的模样,无不让陈明感到心动。
陈明第一时间把手里的照片藏起来,没有露出声色,而是随口应付道:“我只是看着这里面的照片有点好奇,过来看看而已。”
“你说的是那一张合照吗?”
任冰钦眨动美眸,下楼后来到陈明的面前,微笑着说道:“你可真会挑,这一张合照,是我跟我爸,还有一位姓陈的叔叔一起拍照留念的。”
“这个男人姓陈?”陈明心头一震,顿时表情大变问道。
“对啊,你怎么这么大反应?”
任冰钦深感好奇,点点头解释道:“这位陈叔叔可是京都总商会的会长,他在商界的地位很高的,不论是安家,还是我们任家,更有甚于郑家,都得以陈会长为尊。”
“他虽然名下没有直接的企业,但是他在国外却有着四十多个金矿,还有八十多个油田,更是全球最大的财团金主。”
“他叫什么名字?”陈明听到这些,内心越发震惊,认真问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姓陈,我从小就叫他陈叔叔,我爸年轻的时候有幸跟他一起合过影,我喜欢这张照片,我觉得这张照片里的我,是小时候照片中最可爱的,所以走到哪儿就带到哪儿。”
任冰钦微笑地解释着,随即好奇地看着陈明问道:“你干嘛一直盯着这位陈叔叔不放?你该不会觉得你姓陈,陈叔叔也姓陈,你们两个之间会有什么关系吧?”
“怎么可能,我爸早在我两岁的时候就死了,而且是出车祸死的,我就是感到好奇,随口问问你而已。”
陈明叹口气介绍一番,任冰钦摸着下巴想了想,微笑着安慰道:“没关系的,反正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也长这么大了,你爸要是看到你现在这么成功,在天之灵肯定会很高兴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惜他已经离世,没办法享受到我对他的照顾。”陈明失落地道。
“想开点啦,反正失去的回不来,那就珍惜眼前,把你自己做到最好,而且你忘了,你还有我呢,你爸在天之灵,要是看到有我这么漂亮聪明的儿媳妇,不知道得多高兴呢。”
任冰钦自夸一番,主动抓住陈明的胳膊,微笑着说道:“你现在别想那么多了,不如珍惜一下眼前时光,让我给予你一些快乐。”
“好,任小姐我要是早点遇到你这样的女人,兴许我的人生会更加丰富多彩。”
陈明回过头,缓解了一下情绪之后,主动搂住任冰钦的柔软细腰,笑着道:“今天我就和任小姐做点有意义的事,任小姐一会儿可不要后悔。”
“谁后悔谁是小狗,你来啊!”
任冰钦还在故意挑衅着陈明,不料下一秒,陈明趁她不注意,直接把她睡衣的腰带解开了,并且十分娴熟地将她的睡衣脱下,直接一下子扑了上去。
嗯!
任冰钦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全身酥麻,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陈明全身的功夫,足以让她欲罢不能。
一个多小时的功夫,陈明抱着她从客厅到阳台,再从阳台去了卧室,用尽十八般武艺,彻底让任冰钦折服了。
完事后,任冰钦全身颤抖地倒在床上,感觉四肢没有了一点力气,都快被陈明蹂躏的死掉了。
她回头看着陈明说道:“陈明,你怎么能这么强,我刚才感觉我都要窒息了。”
“任小姐,我都提醒过你了,我的能力会让你承受不住,但你不信啊,不过任小姐倒是很乖巧,全程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体却在一直配合我,是不是当女人的感觉很舒服?”
陈明不由自主地抱着她,微笑着问道。
“你讨厌,放开我,我现在下边还很疼呢。”任冰钦无力地推搡陈明道。
陈明一低头,这才看到床单上沾染着几滴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