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打算怎么处理我？”
“送你回金山寺如何？”
对于了空的提问，凌霄含笑回答，了空却摇摇头。
“谁家好人家的和尚会用五雷轰顶啊？我和金山寺那些秃驴也不熟，这个时候，被你借用身体的老和尚估计也投胎去了。
你送我回金山寺，多少有点不负责任了。“
凌霄撇撇嘴，有点后悔给这孩子升级智商了，只是上辈子他实在蠢的感人，所以一开始才没忍住。
“那你想要如何？”
“我想如何有啥用？你这样肯定是不想真要我这个徒弟的。是因为上辈子的事情吧？
我可以单方面不承认那个人不是我么？我可以是了空，甚至可以是航州城里的农户，但我能不能不是许仙？”
了空抬眸，眼中满是落寞，不等凌霄开口，他叹息一声。
“可是，再不想承认，我就是许仙啊！又蠢又傻还善恶不分的许仙啊！航州城被淹的罪责，怎么可能和我毫无关系呢？
或许，我上辈子有什么背景，才有遇见白蛇的机会。或许，我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工具人。
师父啊！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份上，您送我去轮回吧！下辈子，我不想当人了，嗯，也别当妖怪。”
了空说完，璀璨如星的双眼缓缓闭上，静静等待死亡的来临。
他等了许久，又睁开眼睛，入眼的是凌霄似笑非笑的眼睛。
“你不能因为自己有脑子，就觉得别人是傻子吧？在这装什么大义凛然呢？你罪不至死，我杀你做什么？
想现在赖上我，还是下辈子赖上我？别想了，咱们缘分已尽，你且回去人间界吧！
以后是当个和尚还是农户，全凭你的心意便是，不必想太多。”
凌霄说着，将了空放回航州城内，身上雷霆涌动下一秒就会在原地消失。
“师父，我没说笑。”
凌霄的身后，了空的声音微不可闻，凌霄诧异回眸，就看见了空抬起的手上带着一丝金光，随即狠狠拍在了自己的眉心。
“嘭……”
了空的身子缓缓躺下，本就灰暗的眼眸彻底失去了光彩。
630直接飞了出来，一枚起死回生的丹药喂进了了空嘴里，了空幽幽转醒，和凌霄四目相对。
凌霄这个时候想骂街，这蠢熊居然自作主张的救人！
“凌霄大人，他可是被文曲星和黎山老母白蛇都看重的人，哪有那么简单啊？”
630急的上蹿下跳，看的凌霄格外牙疼，而这个时候，了空终于能看到630，他对着630微微点头。
“这位熊姑娘，或许师尊他只是想送我去轮回路，看看我有什么背景而已，若是毫无波澜，或许他就会收留我了。”
了空发现不是凌霄救回自己，很快就想通了前因后果，叹息着跟630解释之后，就要再次自杀。
“算了，你别自杀了。你此生没有仙缘，来世吧！若是你来世能在和我相遇，我会收下你这个弟子。”
凌霄在这个时候，想到的是子耀，他就想不明白，同样是被自己启蒙启智，为啥了空比子耀看上去就聪明好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