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红雁看着南音伸过来的手，皱眉。
小姑娘大都性子飘忽，为资源什么话都敢说，圈子里言而无信的漂亮姑娘比比皆是。
南音问道：“要签合约吗？”
杨红雁意外，她看着眼前迫切要达成一致的南音，不免生出轻蔑和嫌恶。
果然如她所料，南音接近顾淮南就是为了资源。
杨红雁：“不用签合约。但如果你违背我们的约定，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南音眉眼弯弯笑。
内心腹诽：动不动就是一千种方法卡她的剧，一万种方法逼她退圈，真当广电是她杨红雁开的？
双方达成意向。
南音立即去找江霈。
江霈在开会，她在江霈办公室等他。
江霈结束会议，回到办公室见到南音有些意外：“你……”
话音未落，女孩儿就像轻盈地蝴蝶一样飞向他。
江霈配合地抱着她转了两圈放下：“怎么过来了？”
“杀青了呀！”
“也没跟我提前说一声。”
“怎么？怕我发现你金屋藏着别的娇？”南音抱着江霈，黑幽幽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朝着办公室各个角落看了又看。
江霈一巴掌拍在南音屁股上。
南音推开江霈，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看：“我倒是要看看，你把那小妖精藏在了哪里！”
江霈看着南音瞎转悠好笑。
他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瞎折腾，翻他的柜子，开他的抽屉，弯腰朝着他办公桌下看。
南音弓起的背迟迟没有直起来。
“看见了？”
“看见了。”
——
南音很少到公司找江霈。
办公室里搞，弄乱男人的战场，对南音来说很有成就感。
江霈和所有男人一样，喜欢新鲜感，以及所带来的刺激感。
他提前下班，带南音去吃饭。
会员制餐厅，包厢很安静，适合细细品尝菜肴，也适合说些荤黄的话，做些不宜在大庭广众下做的亲密举动。
南音却是规规矩矩。
运动量过大造成的饥饿，令她在桌上风卷残云狼吞虎咽。
江霈看着她吃得开心，胃口也不错。
手机响起来，江霈接了个电话。
“具体说说。”
“好。”
南音抬头：“工作吗？你要不回公司继续？我自己吃完回家。”
江霈说道：“你的工作。”
南音疑惑：“啊？”
“大鹅传媒和番茄影业投资的戏，联系经纪公司说想让你出演女二号。”江霈盯着南音看。
南音惊讶：“动作这么快！”
江霈看着南音，等着她的解释。
南音放下筷子，水盈盈的眸子望着男人：“你信不信是我戏拍得好，得到了市场认可？”
“何春花刚刚跟我说了这个剧，说是好些二线女艺人为角色抢破了头，女主是当红女演员齐思茹，男主是顶流言溪，争取这个角色的演员都是叫得出姓名的人。”
饱满的红唇娇气地微嘟，南音瞪他：“我难道没名没姓吗？《狐妻在上》打破短剧拉新记录，《一起脱单吧》播完后，我今天发的微博，评论已经涨到了五百多！”
“她们都是拍过十几部戏，演过电视剧电影女主的女演员。”江霈淡淡道。
南音不满：“我也演过短剧女主！刚刚还杀青了一部网剧女主！”
江霈盯着南音看。
南音瞪不过江霈，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她噘起嘴撒娇：“我自己找资源上大制作，不让你投钱一投几个亿，你还不乐意！”
“找的谁？”江霈声音沉下来，蕴着冷寒之气。
南音看着男人动气，心里有些怕。
认识以来，江霈很少动气。
南音垂下头：“杨红雁主动找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