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蔡同庆这个先例，慕宁对收徒弟倒也不排斥。
双赢的事儿，何乐不为？不过张恒毕竟是马家作坊的人，还是要先征询一下马公子。
马腾云爽快地答应下来，而且还来了句：
“不如我也一起拜你为师吧。”
慕宁同样爽快地一口回绝，你小子安安稳稳做个富二代，他不香吗？
在齐磊的帮助下，造纸的效率一下子提高了很多，原本三天的生产计划仅用了不到两天就完成了。
“齐老灵核有火属性，修炼的剑法可以加热，相当于干燥车间。
如果再找个刀修来伐木，找武修来粉碎加工……
这生产效率岂不是比前世的造纸工厂还要高啊！”
当然这种想法慕宁现在只能yy一下。
且不说请修士出手的代价有多高，光是他们那种藐视凡人凡物的观念就不是那么好扭转的。
齐磊这次肯出手，一是看在慕宁教他打牌的份上，二是云院长也曾嘱托他有机会多关照一下慕宁。
若是换了其他人，断然不会这么好说话。
来到马家工坊的第二天午后，生产出的纸张按照不同质地被分为厕纸、书写纸、硬卡纸。
慕宁和马腾云已经商量过，厕纸与书写纸直接售卖，硬卡纸加工为纸牌。
销售方面还要依靠马家在各地的商铺。
看着一沓又一沓新鲜出炉的纸张在面前消失不见，慕宁问道：
“腾云，你的储物戒指容量不小啊，什么品阶？”
储物设备的知识点王元在课上讲过。它是由炼器师所制，按照质地和容量分为上、中、下三个品阶。
比如学府给每位新生分发的储物袋就是下品，容量不超过一间屋子大小。
由于灵元金锟环的存在，慕宁在课上曾隐晦地询问过，储物设备是否会同时兼具其他功能，得到的却是否定的答案。
为此他又去藏书阁查阅资料，对储物设备乃至炼器术都做了专项课题研究。
也许是学府的藏书更偏向于知识的广度，而在特定体系领域的深度却比较有限，所以慕宁并没有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是中品的，容量是储物袋的十倍。
宁哥，为何突然对我的储物戒指有兴趣了？”
“唉，我只有三个储物袋，随便放些东西就满了，要是有个储物戒指就好了。”
“唔，你早说嘛，我有三个，送你一个便是。”
马腾云说着就取下一只递过去。
“那怎么好意思。”
慕宁笑嘻嘻地接过。
弄个容量大些的储物设备也是无奈之举，慕宁的三个储物袋，一个是学府发的，两个是童镇椋送的。
就像眼前这种情况，如果要一次性收入大量物品，三个储物袋的容量明显不够。
在不暴露灵元金锟环的情况下，必须要有另一件大容量的储物设备充门面。
否则，若是有个像齐磊这样的修士在场，一定很容易露馅。
想到这一层，慕宁还悄悄给自己点了个赞，机智如我，不愧是理科学霸，逻辑还是这么严谨。
“亲兄弟明算账，算我先欠你的，等以后赚了钱还你。对了，这戒指多少钱啊？”
“二十枚下品灵石。”
这么贵！慕宁脸上一僵，恨不得抽自己俩耳光，人家好心好意要送，多这句嘴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