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个女人甭管有多美若天仙,男人仍旧爱图新鲜的。
美貌是资本,可这资本却不一定总能栓住男人的心。
要知道,男人的心都是野的。
隔三差五吃点野味才算正经。
想到这里,劳卿卿和曲雨青对视一眼,心里有了想法。
既然农民出身的林舒娇能上位?她们凭什么不可以?
就算是外貌比不上,床上那活儿还比不上吗?
要知道,两个人为了讨得各自金主的欢心,可是私下里一起研究了好久呢。
要是床上功夫能拿证,她们必然得评为特级。
不止她们两人这样想,在场得知了林舒娇老底的女宾,也都或多或少有了些心思。
既然林舒娇微不足道,她们凭什么不能争着上位?
赵渐宵正端着杯香槟酒安静听着,几个制药企业老总簇着他使出浑身解数吹捧自家产品,介绍往后合作战略。
赵渐宵没有表态,却听得认真。
他没有注意到四周不时投来的隐晦暧昧的目光。
那些女宾聊着聊着就不约而同地往他说话的地儿凑,那眼睛心神也往一处偏,但是到底都端着豪门淑女的劲儿,做不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贴上去这种丢份的事。
这可不就便宜了劳卿卿与曲雨青了么?
两人直直越过人群,就往赵渐宵所处的那桌席位上凑。
溢之药业的总裁正比手画脚,将自家发展战略同赵少娓娓道来,忽然瞥见两个打扮艳丽的女人走过来,扭着腰肢,笑容谄媚。
他话音一顿,抬手指着赵渐宵身后:“那是——”
还没说完,劳卿卿的手就水蛇般缠上了赵渐宵的肩膀,随后滑往他性感的脖颈处。
而另一边,曲雨青侧身,用一片雪白的酥胸蹭起赵渐宵的手臂,手指轻轻牵起他的手掌。
那肌肤相触的感觉,就像是身体爬上了湿漉漉的蠕虫,一寸寸的濡湿他的皮肤,留下令人抓狂的脏污粘液。
赵渐宵脸色瞬变,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头,手掌下意识捏紧成拳,表面青筋蹦起。
他一拳向左,砸在红裙女人的肚皮上,给人弯腰向后摔去。随即反手握住搭在右肩的手,强忍着接触时的恶心感,转身一个过肩摔。
砰!
是身体砸在地面的声音。
两个女人的哀嚎声几乎要把宴会厅的顶给掀了。
赵渐宵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他没想到,随便参加个宴会都有这么多该死的苍蝇粘上来。
太恶心了。
那股子油腻腻湿漉漉的感觉,还残留在与两个女人接触过的地方。
赵渐宵心里又气又委屈。
这一刻他什么也不想,转着目光在人群里搜寻林舒娇的身影。
他要求安慰,要老婆的抱抱。
他的俊脸沉得仿佛能滴出黑水来,长腿迈开,越过惊呆的人群往外走。
忍不了了,他要找老婆。
只有老婆的抚慰才能缓解他受到的心灵创伤。
林舒娇正坐在西南边的角落里吃拼盘,她已经高高兴兴炫了五个葡式蛋挞,肚子都吃得微微圆了。
赵渐宵找到她的时候,那清白冷彻的桃花眼,瞬间红了。
“老婆,要抱抱。”
声音委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