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周末,按例学校不上课,林舒娇因此才敢这样不急不忙地吃早餐。
她主动跑去厨房洗了碗,看赵渐宵跟屁虫似的跟进了餐厅,扭头问:“你今天不去公司?”
赵渐宵捧着佣人为他泡好的早餐奶悠闲地喝了一口,懒懒说:“不用,今天有更重要的事。”
林舒娇用抹布擦干净碗壁,挂了抹布放了碗,拍拍手,问:“什么事?”
“陪老婆逛街。”
林舒娇瞪大了眼睛:“啊。”
“啊什么。”赵渐宵淡淡的,“老公陪老婆逛街,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林舒娇啊的不是这个。
她只是觉得奇怪,在她的印象里,像赵渐宵这样的豪门继承人不应该是日理万机,整天忙得脚不沾地的吗?
毕竟每天手里要进出那么多金票票呢!
林舒娇没什么好隐瞒,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赵渐宵,得到的只是一声嗤笑。
他右手搭起左手间那刚才戴上的劳力士银腕表,手指在可乐圈边缘齿轮上摩挲,长睫轻飘飘垂下扫了眼。
“忙得脚不沾地,一生碌碌无为,是平凡的打工人们的宿命。对于世界上掌握财富的金字塔尖的人们来说,每天需要做的远没有普通人想象中那么多。”
“你知道为什么越有钱的人反而看起来越闲适吗?因为他们专注做的往往不是处理好手上那一亩三分地的无关宏旨的工作,而是培养远超常人的商业嗅觉和对当前时局的洞察力。”
“他们不该是一个优秀的办事者,而该是一个优秀的决策者。”
“决策者是最不需要一天到晚忙个不停的一类人。”
林舒娇似懂非懂地听完,只觉得她老公好厉害的样子。
赵渐宵抬眸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是不是给你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林舒娇激动地点点头。
赵渐宵鼻腔里轻哼一声:“快来亲亲你老公。”
林舒娇扑过去对着他侧脸吧唧一口,正准备退回来,赵渐宵大掌按住她后脑,把人往自己嘴唇上按。
昨天林舒娇对着他的嘴皮子又啃又咬,最后还把人逗笑的的记忆重新浮现脑海,她脸皮发红想要退回来。
她不情愿再被他笑话了。
然而这次赵渐宵并没有笑话她,而是用自己带着茉莉清香的薄唇和牙齿,一点点的主动碾磨林舒娇的红唇,撬开她的贝齿,使得她鲜美的口腔展露在他的攻势之下。任由他肆意妄为。
林舒娇从没和人接过吻,她不知道接吻是什么样的感觉。
但她知道昨天她主动的那一场根本算不上接吻。
真正的吻,竟然是这样一种时而绵密,时而又波涛汹涌。仿佛春蚕的吐丝包裹的蚕蛹,温暖又和煦沉溺到死;又仿佛一个浪头打来,就把人完全吞噬进窒闭逼仄的深海。
这感觉太奇妙了,林舒娇头一回这样的体验,竟然有些上头。只是越到后面,她越接不上气,赵渐宵的大手却掌控着她的头颅,使她不能离开。
那种失去空气的窒息感很快席卷上来,林舒娇眼角沁出了泪,抬手捶他胸口。
赵渐宵才施施然松开了手,勾起手指替她拭去眼角的泪。
林舒娇瞪他:“欺负人!”
他笑了笑,右手抬起,拇指和干净的食指指节搓起,打了个响指:“乖老婆,今天老公给你买漂亮衣服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