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刚开始藏宝图的两百万也是他自己的钱。”
“准确来说，应该是四千两百万。”秘书补充道。
“卧槽！”
即便身位狼牙的老总，李群这一刻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这么玩儿？
要知道，李群特意搞出来这个特殊虚拟渠道，就是为了能让陈歌在送礼物的时候。
能免去现金充值这些真是的财务交易。
直接使用特殊的虚拟货币给主播打赏。
这些虚拟货币所送出的礼物，是不会在主播后台产生收益的。
但是，却能给主播增加实时热度和流量。
毕竟数据这玩意儿，随便造假都没事儿。
其实之前无论是狼牙还是斗鲜都想采取这个方法，制造热点培养一些热点主播。
可最后都被否决了。
原因很简单，你这么瞎搞，看直播的观众不信啊！
一个普通账号为了支持一个主播，突然刷个几百上千万搞事情，谁能信？
这不纯纯把观众当傻子？
可是，狼牙就确实出现过一个现象级的id账号。
那个账号就是陈歌的“如歌如泣”
他是真正靠着自己的财大气粗，强行扶持起来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主播。
而且还做到了在嘉年华里，吊打九大工会。
全凭自己的实力，愣是让所有观众们都接受了这个超级网络神豪的人设。
可以说，陈歌这个人就是执行数据造假，最合适的人选。
这才是李群当时一定要跟陈歌谈合作的原因。
因为他知道，隔壁斗鲜平台一定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他趁着陈歌还没离开临安，强行说服了一众股东们转让股份，才促成了与陈歌的合作。
李群自认为自己的计划堪称完美。
合理利用了陈歌这么个神豪人设。
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狼牙凭自己的意愿扶持起一大批主播们。
可陈歌今天的一套操作下来。
李群的心脏差点停跳。
这特么是什么鬼！？
自己冲了四千万的现金进去给主播打赏。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
李群低头沉思着。
难道是陈歌忘记了要用特定的虚拟货币送礼物？
不应该啊？
我跟他强调过的啊！
李群思索了几分钟。
忽然他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难道
“陈兄弟，原来一直以来我都低估你了！”
李群自嘲地摇摇头。
即便陈歌展现出了很多价值，但当初他拿狼牙百分之五的股份去换陈歌的帮助。
这事儿亏吗？
扪心自问，李群觉得有点儿亏。
动动手指每年就能拿走狼牙几个亿的收益。
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可直到今天，李群才真正意识到。
原来占便宜的，一直都是他狼牙集团。
一个随手帮忙就能轻松打赏出去四千多万的超级神豪，真的在乎这每年几个亿的分红吗？
这几个亿，估计还没他帮几次忙刷出去的钱多。
想到了这一点，李群在真正明白了陈歌的身世有多恐怖！
李群重新坐下，看着直播间的画面。
彻底沉默了。
今晚，他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同时也明白了当初他拉拢陈歌的决定有多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