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双燃哨兵，冷冷冷静啊！”俞燕被吓得大叫。
秦双燃收手，空气平息了下来，“小臻，我们回去吧。”
闻人臻看了一眼盖着白布的尸体，也没有办法，“嗯。”
回去的路上，闻人臻一直都在沉思，秦双燃问道，“小臻对武旻的死很难过吗？”
闻人臻一愣，“可能是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吧，塔里对他后事的处理未免也太让人心寒了。”
“那就不要继续呆在塔里了呗，我们……”
闻人臻打断她的话，“私奔是不可能的。”
“那也没事，反正小臻在哪里，我就在哪里。”秦双燃自顾自地笑道。
闻人臻有些无奈地看着她笑，从小到大，双燃都是这个样子。
“我真的是认真的！”秦双燃看他笑，生怕闻人臻又是觉得自己是在说笑话。
“我知道。”闻人臻看向天上坠着的一弯新月，“虽然我对中央塔有诸多不满，但我并没有要离开塔的打算。”
偶尔可以听到野生哨兵的一些新闻，却几乎没有野生向导的存在，因为向导的数量稀少，基本上是分化后就会进入专门的学校进行培养，然后定向入职。如果想要离开塔，除了正常途径退休以外，只有死亡。
一旦有向导擅自离塔，会以叛国罪来论处。
他看向秦双燃，想从她的脸上看出她最真实的想法，“这样的话，双燃也愿意陪着我吗？”
“肯定的啊。”秦双燃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我就是为此而来的。”
“那……”闻人臻咬了一下下唇，“你不用天天跟我告白，我、我会尽早给你答复。”
秦双燃的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在夜里跟两颗星子似的，脚一蹬就扑上去。
闻人臻捂嘴的动作慢了一步，被她给偷亲到了。
“先收点定金。”秦双燃眨了眨眼。
——
回去之后，闻人臻把这件事和另外两个人也说了。
“太奇怪了。”闻人慕思索道，“可以悄无声息地潜入进来，然后不惊动任何人杀死一个s级哨兵，要是有这么强大的异形，塔早就被踏平了。”
“武旻的尸体看起来没有外伤，面色看起来像是中毒。”秦双燃回忆道。
闻人慕挑了挑眉，“你还会这个？”
秦双燃白了他一眼，秦知枫以前就是研究所的研究员，除了哨兵的能力素养培训外，还有意识地教了兄妹俩不少东西，“我会的多了，要不是有那群塔猪在，我当场就能做尸检。”
“事不宜迟，不如把武旻哨兵的尸体偷走如何？这样双燃可以通过尸检确认他的死因，然后也能让死者入土为安。”秦一澜提议道。
“你有那么好心？”闻人慕不相信地问道。
“你不觉得一个s级哨兵的死很蹊跷吗？如果我们不去查，谁知道下一个死掉的s级哨兵会是谁呢？”秦一澜反问道。
闻人慕没再多说什么，这个理由算是说服他了，“我去查武旻的房间。”
“武旻的尸体估计正在转送研究所，我和一一去吧。”秦双燃站了起来，换了一件纯黑色的常服外套。
闻人臻举手，“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