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丫端坐在椅子上,享受着温盛祥等人给她自己抬脚。
现在她终于可以理解了,为什么现代有部分女人,特别是一些富婆,会花几万十几万,甚至几十万来买一个名牌包包,挂在手里。
要的就是这种效应。
大家都是肤浅的,庸俗的。
对你的第一眼直观感受,往往就是来源于你的外在装扮。
这也是决定了以后别人对你的态度,是站着说话,还是坐着说话,甚至是跪着说话。
相敬罗衣后敬人,都流传好几千年了。
站在花厅外的梁黑虎,神情复杂。
梁黑虎认得杨博海,他是陈姗姗的相公。
当年偶然一个机会,梁黑虎曾经见过。
兜兜转转地,他的丫头和陈姗姗的相公居然越过了彼此,在高谈阔论?
一名丫鬟为宁丫上茶,“公子,请用茶。”
宁丫顿时伸出了‘咸猪手’,在丫鬟手上摸上一把。
继而不怀好意地对丫鬟贼眉鼠眼般,上下打量着。
俨然是一个猥琐又龌龊的老色虫。
温盛祥和杨博海相视一笑。
温墨晔也憋着坏笑。
“唐公子看上了这个小丫鬟,那就是她天大的福气了。”
“今晚,老夫就把这小丫鬟送到唐公子那里去。”
宁丫一听温盛祥这话,就知道他已经开始上钩了。
她连忙摆摆手,一脸的拒绝。
“温老爷,我可不敢。”
“主要家中有头母老虎,她管的严。”
众人哈哈哈哈哈大笑。
“而且我两天后就要回京城了。”
宁丫给小丫鬟奖励了一张百两银票。
小丫鬟跪地道谢:“奴婢谢过公子大恩大德。”随后退出花厅。
区区一个下贱奴婢,竟然被打赏了一百两银票?
出手居然如此阔绰?!
杨博海道:“不知,唐公子家父是?”
宁丫抿了一口茶,“家父唐广德,曾经也是广丰县人士。”
“在我三岁那年,就举家迁移到京城里去了。”
唐…广…德?
温盛祥不停地念着唐广德的名字,他似乎似曾相识。
杨博海也是。
“原来是唐广德!”杨博海一拍大腿,“温兄,就是二十年前住在城北那边的唐广德啊,老夫曾经还和他是同窗呢。”
“就是后来中了状元,做了大官那位唐广德吗?”温盛祥也想起来了。
宁丫偷笑,“正是家父。”
她是做了功课的。
唐广德高中状元后,就带着家眷在二十年前就离开了广丰县,从未回来过。
宁丫随便一吹而已,难不成温盛祥和杨博海还会找人去京城里查探一番吗?
来回都要十天八天啦。
温墨晔就更加佩服自己了,碰到了曾经高中状元现在还做了大官的儿子。
输掉那五千两银票…不,是四千两银票,是一点都不亏啊。
“不知唐老爷他如今官拜几品?”
宁丫摩挲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家父现如今官拜正四品,为光禄寺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