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也就是一张嘴的事,伙计都在这里做了小30年了,都是家人了,哪能说抛弃就不管的,您喝着,有什么需要的您喊我就成。”
“成,老板您忙。”
胡大端着酒小抿了一口,还凑合,起码也是20来年的老酒了。
“哎,造孽呀,我跟你们说呀,老徐家的闺女真是惨,那男的也真不是人,跟人家姑娘谈对象,就好好谈呗,这才几天,看把人家给欺负成什么样子了,听说昨天晚上是一个人哭着跑回家的,有人路上碰见了,看到女娃那个凄惨的样子,哎没得说呀。”旁边的一位酒客和同桌的人聊着。
“这还不算什么,有人说着这个男的根好多女孩都不清不楚的,说他是什么大院子弟,哎,但我们的小老百姓哪里惹得起他们,出了事情还不是咬碎了牙,自己咽肚里。”
“是呀,我也听说了,最近京城这边太不太平了,突然冒出了好多什么二代,把京城这边搞得乌烟瘴气,而且最可气的是没人敢管,报公安也没用,前脚抓了,你这边走了,人家公安直接就给放了,谁让人家有个好老子呢。”
“看吧,他们现在只是闹的小事,啥时候把天捅破窟窿了就有人管了,我们只是小老百姓,有酒喝,有菜吃就够了,那些国家大事不是我们能管的,来来来,都喝。”说完端起酒杯直接就被一口干了。
其他人听到这话,直接都挨了一声气,然后端起自己的酒也都干了。
其他桌上的人听着也是纷纷议论了起来。
“还好,咱们这边是东城,大官子弟的没有多少,北边靠着大院那地方才乱呢,听说公安都不敢出门,我们看这事给闹的,不知道的,我还以为日本鬼子又来京城了呢。”
“你个老三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你的话可不能让其他人给听到了,我这边听到的消息是,这些二代子弟们都是从苏国那边回来的,听说苏国那边受灾了,死了好多人呢,这些二代们在那边受不住了,只能回国。”
“是吗,你说这事儿快新鲜的,我这边还没听说呢,难怪最近京城这边,回来那么多二代是,原来那边闹灾了,不过我听说苏国的科学家全撤了呀。”
“还真别说,你说的这个撤科学家的事,我这还真知道,没受灾之前,他们就已经在撤离了,我家媳妇儿他们厂里的科学家在半年前都已经走了。”
“嗨,你那媳妇儿厂里的人不叫科学家,人家那叫技术人员。”
“嘿,不管他们叫什么,总之他们撤离了,这是真的吧”
胡大听了一圈儿的议论,差不多都和二代们回来有关,看来自己也不能经常闷在屋子里面了。
胡大端起酒杯给旁边这桌人示意了一下 “这位爷,您刚才说的那位姑娘事能说说对方是什么人吗?我这也好奇呀,谁这么大的面子,连公安都不敢出面,而且这还是京城地界呢。”
“呦,这位小兄弟,不是我不说,只怪人家势力大呀,他们家不但管着这个东城这边,人家上面还有人呢,一家子几代人,都是扛过枪打过鬼子流过血的,那是咱们这群小老百姓惹得起的,小兄弟,你就别打听了,就算和你说了,能怎么样,也只能生着闷气罢了。”这位搭话的中年人给胡大示意了一下酒杯一口干了。
胡大也抬起酒杯示意了一下,也一口干了。
“咱这不是闲着也是闲着吗,咱喝着酒吃着菜,起码能骂骂他们出出气不是,但起码也要知道是谁吧,不然这骂的不痛快不是。”胡大又给自己倒上酒。
“老板,给有人的桌都添壶酒,再来两盘小菜,一会算我这里。”胡大喊了老板。
听说有人给加酒,这可是好事,纷纷给胡大敬了杯酒,表示是感谢。
还是这桌的人“小兄弟,你真想知道?那我们就给你说说,其实大伙都知道,不敢说而已。”中年人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下。
接着就像单口相声一样的说了起来
“这家人呀,他们的势力特别大,这年轻人的父亲是东城区的区长,母亲是这边妇女主任,还有叔叔姑姑舅舅大姨啥的一堆亲戚,还都是实权人物,人家老爷子那就更不得了了,走过草地的人物,军长级别的,手里握着部队呢现在,就连这边好几个公安分局的局长都是他曾经带的兵,你们说说人家关系硬不硬吧。”一口气说完端起酒就是一口。
“小兄弟,听了我的话,你还有什么想法?你是不是还想骂他们?这边没人不想骂,官官相护呀,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谁都惹不起。
当年惹不起日本人,后来惹不起国军,更何况是现在打下新夏国的这群人呢。”这位中年人说完又是一口酒,其他人也是有样学样的,都默默的端起来,一口干了。
胡大被他们这句话给惊到了,东区这边这么乱的吗,看来搞不好自己要出手血洗东区了,怪就怪他们现在变成了当年他们死命反抗那群人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