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从李主任办公室出来。
他没想到，李主任想把他调到革委会来了。被他婉拒了，现在革委会做的事情，他做不到。
李主任虽然不是很高兴，但想到大黄鱼上的指印，还是面带笑容。
许大茂也知道，李主任收拾刘海中，除了大黄鱼，还有向他示好的意思。革委会他是不会进的，剩下的，以后再说。
在办公室，许大茂一边和老张聊天，一边看着报纸。
中午，许大茂要去食堂，老张把他拦住，说附近有家饼店，开了好些年了，味道不错，咱们去尝尝。
两人来到饼店，别说，离轧钢厂还挺近。
这家小店不大，门口坐个老头。
老头六十来岁，戴个眼镜，慈眉善目的。
两人进店，老头问他们吃点什么？
许大茂看了一圈，原来饼店就老头一个人。
两人要了几张馅饼，两碟小咸菜。
老头告诉他们稍等片刻，小老儿这就去烙饼。
没过多久，馅饼来了。
皮薄馅大，一口下去满嘴留香。
许大茂和老张说，你说的不错，这儿的馅饼真不错。
老张笑着说，我还能骗你不成。
许大茂哈哈一笑，继续吃馅饼。
老头依然坐在门口，看向外边。
饼店外，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从此路过。
老头望着女人的背影，轻声说：“隔户杨柳弱袅袅，恰似十五女儿腰。”
虽然老头说的轻，但许大茂还是听见了，诧异地回头看了一眼，没想到，一个开饼店的老头，还知道杜甫的诗，也许，他以前是教书先生吧。
他也没在意，继续吃馅饼，嗯，味道真不错。
饼店又来客人了，两个老头，一个红脸，一个黑脸。
两个老头进店后，就坐在门口的位置上。
红脸老头：“郭老头，还是老样子。”
郭老头，就是开饼店的老头。他笑着说，你俩还真准时啊，行了，等着吧。
郭老头去烙饼了。
黑脸老头看见桌子上有报纸，笑着说：“你说这老郭，大字不识一个，还像模像样的放张报纸。”
红脸老头：“就你事多，人家放报纸怎么了，也许是给客人看的呢。”
黑脸老头认为他是装，红脸老头说就你多事，两人在饼店争论不休。
许大茂乐了，两个老头，为了一张报纸起了争论，真有意思。
他继续吃饼，咀嚼几下后，忽然抬起头，看向厨房内烙饼的郭老头。
刚才两个老头说他大字不识，但他明明听见郭老头说出杜甫的诗，而且这首诗的流传度不是很高啊！
许大茂越想越感觉不对，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许大茂走之前，用黄金瞳看了一下这家饼店，没有什么问题。
回到办公室，许大茂向老张问起那家饼店的情况。
老张说他也不是很清楚，但他吃饭时，听食客说起，这家饼店开了有二十年左右了。
二十年左右？这个时间有点意思？反正闲着也没事，晚上去看看，这老头到底是干什么的！
下班后，许大茂回到四合院，告诉秦京茹，晚上和老张他们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