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水花荡漾。
黑暗中，两道人影不约而同地从灵池中跃出。
如果有光亮的话，可以看见月清影脸色羞红。
而凤九霄则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虽然这时的空气对他来说很是香甜。
但却不及刚才那一吻的美妙，甘之如饴。
游戏中的纸片人老婆亲了自己，难以置信。
既是荣幸又有些不知所措，属实有点梦幻。
历经九世，他还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那个……”凤九霄想说点什么，又觉得词穷。
“啪！”
黑暗中突然传来什么东西折断的声音。
然后一道火光亮起，给黑暗的洞府带来光亮和温暖。
原来是月清影把书架给拆成碎片，然后点着。
“烤火，会着凉。”月清影指了指火堆。
之前的羞红已然消失，恢复了清冷仙子的模样。
至于心里的慌乱，嗯，掩饰得很好。
听到月清影的声音，凤九霄心下一暖。
这是个外冷内热的女孩，这时候还为自己着想。
担心凡人之躯的他着凉而生病。
于是，两人围着火堆，又陷入沉默之中。
“刚才……谢谢了。”这次是凤九霄说的感谢。
月清影转头没看他，半晌回了句：“举手之劳。”
凤九霄嘴角抽动，主动找话题：“刚才那个人叫做萧天。”
“他说的那个投湖自尽的凤九霄，是我。”
“为什么？”月清影有些诧异地看向凤九霄。
“湖确实是我跳的，可是我没想死，你信吗？”
凤九霄微笑，像个阳光开朗大男孩。
配上他那丰神俊朗的样貌，闪亮得有些晃眼。
“信，不过那人为什么想杀你？”
“这样吧，我也给你讲个故事……”
凤九霄把与萧天凌云儿的纠葛大概讲了一遍。
听到“万世姻缘，于今绝矣，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时，月清影瞪大了美眸。
“嗯，深情，难怪你要自尽。”
“……”
“不是，我是要清醒一下头脑。”
“嗯嗯。”月清影双手支着下巴，认真地点点头。
凤九霄捂脸，对方显然没有相信他说。
不过接下来，月清影说出一句更认真的话。
“我帮你杀了那个人。”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