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上使？我看他一身的屎才是”
“不就是，带着我们十万余人，被人家五千骑兵，加上丁点乡勇打的大败，还想我们继续听他的话呢！”
仅以身免回到中山的张燕，处境并不好受。
黄巾众人被何仁一击即溃，当然不能只怪张燕一人。
只是，他是位高权重者，士卒不可能将责任甩到已经战死的头领，或者直接管理自己的头目。
自然而然，张燕成为了他们失败共同的宣泄点。
而残存下来的黑山军小头目，黄龙、郭大贤、于氐根、青牛角、刘石、左髭丈八、白雀、杨凤、李大目几人，仅仅只剩杨凤一人，仍是完全效忠于褚燕。
其余人士，如左髭丈八与李大目为首几人，皆与于毒交好，这次于毒战死，导致他们直接与张燕反目，不再听从张燕号令。
其余之人，则中立观望，作壁上观，甚至做好了重新归隐山林的准备。
“燕郎，我们不如不要私掠郡县，带着惨不吧暂且归隐山林吧？真定一战败的太太惨了，现在弟兄们怨言颇多。
若是继续在县城之中，那何仁乘胜追击而来，军心不稳之下，即便出现了望风而降的事，也不奇怪”
张燕抬手，止住了杨凤的话。
“凤儿，无需多言！要是没了我，他们还不是得回去继续啸聚山林的日子。若是他们想继续跟着黄巾干一番大事业，还不是得听我的？
一时之败而已，只要天命在黄巾，都是小事耳！”
褚燕没把杨凤的话听进去，只是继续喝起闷酒来。
根据溃兵的消息，那几个魔化士卒根本没有对何仁部下造成丁点的伤害，反倒是被何仁顺利解决，士气大涨。
杨凤无可奈何，拱手告退。
褚燕等到杨凤离开之后，兜里掏出那枚丹药，比之前喂给张牛角的那颗要大了许多。
“哼，我就不信了对付你何仁那么困难！”褚燕将丹药吞进肚子里，眼中冒出丝丝黑红光芒。
“啊这就是于天师的力量啊！桀桀桀！”
褚燕握紧了拳头，高声怒喝。
“我乃大贤良师弟子！今日起，我不再叫褚燕，改为大贤良师之姓，就叫张燕！不服从我张燕号令的黑山军士，将受到黄天的处罚！哈哈哈哈！”
张燕捏碎了手中酒碗，酒碗瓦片割裂着他的皮肤。
只是一瞬间，那些伤口就被黑红色的烟雾笼罩，随后快速恢复。
张燕更是一跺脚，散发出恐怖的气势，发散到四面八方之中！
“杀！”
此时，何仁正带着大军，各处清剿着盘踞在黑山军的黄巾军余部。
大雪龙骑、陌刀队，还有玄甲军，分别在广昌、新市、上曲阳分散剿贼。
而秦良玉率领着娘子军，正在进攻郭大贤盘踞的毋极（无极）县。
没错，就是甄家所在的无极县。
而郭大贤，正是直到董卓时期依旧存在的黄巾残部·白波军统领，郭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