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四天开始,翰荣的股价一路跌跌跌,卖盘大量涌现,翰荣股价一度崩盘。
迫于排山倒海的舆论压力,翰荣的项目也一个个被叫停,集团内各个高层被逐一带走调查,即便是吕薄荣本人,也已经被监视居住。
下午四点,白云路,紫薇山庄9号别墅内。
吕薄荣在二楼客厅来回踱步,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满眼焦灼。
“唰!”
吕薄荣掐灭烟头,掏出手机,再次拨打一个号码。
很快,电话接通。
“王秘书,帮帮忙,帮我约一下刘省长”吕薄荣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道。
“省长很忙,最近一周行程都排满了。”电话里,王秘书冷冰冰回了句。
“帮帮忙啊十万火急,翰荣不能停”
吕薄荣话没说完,王秘书就挂断电话。
“噔噔!”
吕薄荣的司机小庄走了过来,望着吕薄荣满脸焦躁的模样,欲言又止。
“有事说!”吕薄荣十分上火地喝问一句,再次点了支烟。
“大兴建材刚刚打来电话,说是公司财务紧张,催我们还一千三百万的尾款”
“知道了。”吕薄荣面无表情地回了句,见小庄还没走,便问,“还有事?”
“众鑫化工,宝能机械,三棵树涂料刚刚打来电话,宣布取消与咱的合作”小庄脸色不太好看地回了句,作为吕薄荣的司机,他平时还兼职秘书工作。
“单方面违约这是?”吕薄荣皱了皱眉。
“人家也不在乎那点违约金啊。”小庄满脸愁容的说。
“玛德,纯属落井下石啊!虎落平阳被犬欺!曹尼玛!”
吕薄荣气的浑身哆嗦,边骂着,掐灭烟头就往外走去,边走边说道,“热车,去省委大院。”
刚抢先走到门口的小庄一愣,“能让进去吗?”
“门口堵他车,哎,没别的辙了”吕薄荣上火地搓了搓脸颊。
与此同时,市内某公寓内。
余良站在窗户门口,掏出手机,换了卡,脸色阴沉地拨通一个电话。
“喂?余老总,想起我这个尿壶了?”电话里,一个揶揄地声音响起。
“黑哥你在凉都是不?”余良问。
“是呗,什么指示?”
“凉都有沈天和的场子,张浩民在那!给我干死张浩民,凯撒的骨干有一个算一个,全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