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默默点头，突然明白就为何要有帝王心术了。
帝王要管的事情太多，但一个人又管不过来，要交给下面的人又不放心，就需要手段。
好险时代不一样了，现在最好的手段就是本身的实力与一颗够狠的心，不用再搞那些麻烦的东西。
不然要萧凡去学习帝王心术，他绝对会疯掉。
一个武痴最讨厌研究的就是那种东西了。
这个时候，萧凡默默在心中记下，找个秘书处理事情。
但与宙斯需要的交流还没有结束。
“当年你被神殿抓走，没事吧？”
宙斯摇头，道：“被折磨了几年，但也还好。”
“神殿之主抓我是为了他自己。”
“当时他神志不清，需要我这种不知天高地厚，又能看清他本源的人来点醒他。”
“所以他不会真的伤及我的性命。”
“后来剑徒大人一剑把我救下，我开始逃亡，但是神殿仍然没有放过我，因为我的能力是万金油，能做的事太多。”
萧凡点点头，道：“那你在混沌之地里还有什么见闻吗？”
他想听听宙斯说的，万一与伦纳德说的有出入那就麻烦大了。
好险最后没什么问题，两个人口供一致。
只是宙斯提供了更多的消息。
“混沌神明的初始状态，是一团法则光。”
“但现在，他们经过多年的研究，发现有欲望，有肉身，有爱，有感情，像是弑神战士这种生物，有机会变得更加强大。”
“所以他们纷纷为自己铸造了神躯。”
“那是一种完全没有成长空间的肉身，由混沌之地里的混沌材料建筑而成，是身躯，也是盔甲。”
“现今，他们即便没有选择好容器，也已然有了自己的形象，以及更加有文明特征的性格。”
“当时我看过神殿对于各个神尊的行为记录。”
“目前的大多数神尊，性格类似于原始的物种，都认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神祇，对于我们的态度轻蔑，不屑。”
“但在激怒之后，又会产生疯狂，暴戾，像是强大的动物一样。”
“可在混沌之地里，各个神明已经为自己建筑出了更类似于人类的性格。”
“比如说，创世神热衷于……男女之爱。”
“听闻跟新人类生出了一些子嗣。”
“但他后面又觉得，新人类太木讷，没有情趣，生出来的子嗣也很弱，就跟叛军搞在一起。”
“其中最优异的那个孩子，便是零。”
萧凡瞳孔蓦然收缩，道：“零是创世神的孩子？”
“不然零怎么能带我们进入混沌之地的中央呢？”
“那他是儿子还是女儿？”
“儿子还是女儿，这个难以定论，神无性。”
“啊？无性怎么做事？”
“他们可以在做事的时候，拥有性，平时无性，懂吧？”
“薛定谔的性？”
“可以这么说吧，混沌神明嘛，也发展了这么多年有一些特殊的能力不奇怪。”
萧凡则是皱眉，道：“等等，那创世神是热衷于跟男性还是女性……”
“咳咳。”宙斯咳了咳嗓子，道：“一般是跟女性，没听说过他跟男性。”
“不够强的话，这种话还是不要多说。”
“当时在混沌之地里，我们是一句神的名讳都不敢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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