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找到证据,或许说正在试探证据。”
“!?”
崔首辅心中一惊,这个女土匪啊,真是行事胆大,没有证据,都敢来杀手握兵权的将军。
那万一没有找到证据,她待如何
“矜侍郎是行事嚣张,可从未做过没有把握之事。”
崔池砚想了想,摇头低语,“她一定是有备而来。”
“可不是。”
忽地凌相爷挤过来,挨着崔首辅,笑眯眯地轻声提醒一句,“她那个小土匪不是没在这个小土匪听说很喜欢上门做客。”
崔首辅忽地失笑,上门做客,这是在搜吴督军的宅子吧
那证据竟是藏在他的府上。
瞬间也明白了,难怪他觉得奇怪呢。
为什么女土匪是自己踹门进来,而不是带兵抓吴督军。
若是证据确凿,何须她动手,直接公布罪行,带武阳侯府的兵马不就来了
这是声东击西呢。
想到这一点的,还有阁老这些重臣们,他们看热闹,可不仅仅浮于表面。
像户部尚书他们就单纯是来看热闹的,瞧着刀里来刀里去的,只吞口水。
武将们打斗啊,那是刀刀要命,最是可怕,吓都吓死了,哪还有脑子想其他的。
武将和七窍玲珑的文臣总归是不一样,像凌相爷他们,看一小会儿就能明白。
吴督军却还未发觉,他现在只想杀了矜桑鹿。
“他被女土匪扰了心神,可若是经验老道又心思沉稳的钱老将军在,也能瞬间识破。”
崔首辅的声音刚落,就听着钱老将军洪亮又愤怒的声音响起。
“住手!”
钱老将军在军营听说女土匪踹了吴督军的门,当即觉得不好,急匆匆就赶来了。
瞧着吴督军果真是在和女土匪打斗,一旁还围着一群重臣,心中大怒。
这是满朝文武百官都来看他们的热闹
怎么,他们就这么被容不下了
火药一事,绝不能牵连太深,他们不能全军覆没!
“矜桑鹿,你这是想做什么,敢在将门撒野!”
“钱老将军,下官可不是在撒野,是来抓乱臣贼子的。”
矜桑鹿见钱老将军这么快就赶来了,往里面瞥了一眼,没有见迎财的身影,眉心轻拧。
“乱臣贼子好大的罪名。”
钱老将军冷哼,怒瞪矜桑鹿,“证据呢我们这些为国征战的老将,是可以随意被人安上这样的罪名
你若有证据,怎么只身前来,官府的罪名书呢朝堂的官兵呢什么时候礼部侍郎,还有权力抓犯人了”
闻言,吴督军心中大惊,暗叫不好,被这个死土匪算计了!
她竟嚣张至此,没有证据,竟敢来杀他!
钱老将军见吴督军明白过来,心中大气,也不能怪他,轻视敌人,已经是他们的通病了。
以为自己手握兵权,没有完全的证据,不敢动他们。
谁知道算嚣张,这个女土匪,还没人比得过她!
“矜桑鹿,你说老子是乱臣贼子,你若是拿不出证据,诬蔑重臣的罪名,你可担得起!”
吴督军气怒,心中却还是慌乱,这个死土匪缠着他打了这么久,必然是故意的。
那他的府内绝对还有其他人,人数不多,不然早惊动了他,便立即给了管家一个眼神。
死土匪,竟敢算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