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青书顺势握住她的手,心下一动。
“如今比起来,你们几个中,长瀚是最高的。”凤轻清笑着说道。
东青书挑眉,俯下身贴近她的额头:“我不够高吗?”
凤轻清:“比起长瀚差点。”
刘长瀚可是快接近两米的汉子,她跟他站一块就像大人跟小孩儿似的。
东青书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将她交给了白尔炎。
舞技里最差的大概就是白尔炎了,两人磕磕碰碰的最终凤轻清利落的选择拉住旁侧的穆千城,三人转圈圈。
最终变成六个人打了起来,谁踩到对方的脚就算赢。
夜风微凉,凤轻清独自一个人坐在最高的建筑上吹凉风,下方的五个少年还在打闹,圣火前情侣开始拥吻,队友间也聊起了天。
从戒指里拿出一壶酒,凤轻清对着清风:“凤轻清,你走好。”
从小入梦便是她受欺负的场面,这个梦跟了她十多年,凤轻清的经历仿佛就在她自己身上。
她成为凤轻清一切似乎是顺理成章,杀了凤淳雪自然要告知她一声,让她在地底也能痛快一番。
她的酒量向来是不好的,不过今日值得酌一大白。
胃里火辣辣的,心里是痛快的。
独饮未免孤寂。
凤轻清心下一动,摩挲着手上的戒指唤来帝宿。
帝宿缓步走来,空气中的酒意很浓,他蹲下身,凤轻清拉着他贴了过去。
“”近在咫尺的少女眉目秀美,帝宿一时间没有动作。
“师尊,你坐。”凤轻清拍拍身边的位置。
帝宿挑眉,轻靠过去。
“师尊,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借着酒劲,凤轻清胆子大了很多,要问什么就问什么没顾忌。
帝宿拿过她递过来的酒壶仰头饮了一口:“帝宿。”
“为什么帝师会叫你祖师啊,嗝。”凤轻清打了个酒嗝,感觉有点累就靠在帝宿身上。
帝宿身子僵了僵,“天下人都如此称呼本尊。”
“天下人?什么意思。”凤轻清仰头,眼里哪还有半丝迷蒙,比平时还要清醒,她不过是装醉想套消息。
帝宿看出了她的小心思,也不怪罪:“这天地灵力修炼法则是本尊所著。”
现如今世间运用的判断灵根,测天柱,乃至各个元素力,天材地宝的判定方法,丹药师行业,都是他所著,世人统称他为祖师。
“魔灵根是本尊沉睡之时研究出来的,所以世间没有关于它的记载。”
“为什么,你为什么沉睡。”凤轻清心下震荡,没想到帝宿居然活了那么久。
那他为什么会沉睡在涧域里,又为什么需要一个‘新娘’才能苏醒。
“有人想要本尊睡,那本尊就睡了。”
“什么人。”
帝宿回眸对上她好奇的眼睛,淡笑一声:“如今的你,还是不知晓的好。”
凤轻清心下一震,从帝宿的眼里,她看到了深不可测的晦明,若是探究下去恐怕万劫不复。
“新娘。”帝宿勾起她一缕长发,眼里涌现出好奇:“本尊所居的棺木是一具法器,除黑煞与白祸外无人能开,灵脉尽毁,灵根被夺的你为何能入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