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见赵德天？”
凌念升没想到，姜黎第一次来刑侦队，竟然是为了见罪犯。
“嗯，我想问他一些问题，有关学校的。就当是我协助你破案的……小请求。”
姜黎摸了摸鼻子，每次和凌念升撒谎，她就心虚。
这个男人太过敏锐了。
见状，凌念升薄唇轻笑，眼底染上一抹宠溺。
她不愿意说，想必是私事。
不过迟早有一天，他会让眼前这个女生，全身心信任的。
“既然你求我了，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跟我来吧！”
凌念升促狭调笑，带着姜黎往审讯室走。
办公室的警员都支棱着耳朵满脸震惊，谁都没心思干活了。
“哎，付迪，老大受刺激了？”
付迪无语抿唇，翻了个白眼。
“你要不直接问凌队，你看看到时候谁受刺激。”
陈晨脖一缩，脑袋摇的拨浪鼓似的。
“他能整死我……不是，那他不是说谁也不能见赵德天吗？怎么这还没过一天就变卦了？”
“老大说一不二的性子，朝令夕改肯定是受刺激了……”
一旁做笔录整理的周瑶听到这话，差点笑出声来。
“陈晨，要不说你万年单身狗呢！没看出来咱们老大对那个女生不一样吗？”
周瑶冲陈晨挤眉弄眼，一脸的八卦。
陈晨瞬间恍然大悟。
“哦~~~哎呦！”
陈晨还没哦完，就被付迪敲了脑袋。
“哦你个头啊！你们都瞎想什么呢？”
“姜黎是咱们这次破案的关键，多亏了有她案情才能进展的这么快，她见罪犯无可厚非，别说的跟凌队滥用职权似的。”
众人这才知道，凌念升开会时说的协助办案人员，就是这个叫姜黎的小姑娘。
付迪义正言辞的解释完，转身坐下，但心里也在嘀咕。
那天在车里，他就发现凌念升望着人家姑娘和‘大舅哥’走后，满目愁思。
要说他对姜黎一点心思没有，鬼都不信。
凌念升并不知道刚才的一幕，已经在手下人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他带着姜黎来到审讯室门口，开口嘱咐。
“赵德天精神状态很不好，为了审案只能强行用镇定剂，所以一会儿不要离他太近，我怕他会失控伤到你。”
姜黎点点头。
赵德天睁眼就能看到乔婉月和徐若楠的鬼魂索命，精神状态能好才奇怪呢！
“没事，我就问他几句话，还请凌队长在门口等我一下。”
凌念升微微蹙眉，连问的话他都不能听吗？
“我就在门口，有事随时喊我。”
凌念升打开审讯室的门，姜黎颔首走了进去。
这是姜黎第一次进审讯室，比她想象要大得多。
赵德天被固定在纯金属的座椅上，手上还带着手铐。
他似乎是麻木了，整个人摊在椅子上，两眼无神的望着半空傻笑。
“你们整不死我……我能杀你们一次就能杀一万次！”
姜黎冷笑，看来根本不用凌念升审讯，他自己就已经招了。
她走到赵德天面前，伸手挥了挥。
“赵德天，认识我吗？”
赵德天斜眼看姜黎，脸上露出了恶心的邪笑。
“我在秦尧那里见过你，啧啧啧，长得真漂亮。”
姜黎厌恶的看着他，轻声开口。
“你以为十年前，你用三十多条人命跟他做交易，他现在就会救你吗？”
“你被抓了，迟早会供出他，他比谁都想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