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两人从衙门中出来,得到了一千两赏银,原来这黑衣人是官府通缉的杀手,两天前的赏银还是五百两,直到昨夜,又在近处犯下了两件杀人案,才从五百两提升到了一千。
两人无意中发了一笔横财。
云酌笑道:“你说这笔钱到底算不算是我们的?”
雷满堂笑道:“这件事情搅得县太爷食不知味,寝不安枕,刚才衙门大小人物都对咱们没口子道谢,可一点也没提到那陆姑娘。”
云酌道:“也罢,不想了,现在应该是去吃个饭。”肚子一饿起来,很多事情也就顾不上了,很容易理所当然化。
金盆洗手的时间是在明天晚上,陆家庄就在近处,只不过云酌还不愿意这么快就过去,形形色色的人物聚在一起,多的是客套的话,拘束的场面。
雷满堂觉得无所谓,只要不误了明晚的时间即可,他提前去了,也要应付一大堆讨好他的人,自从他在洛阳囚了三个月以后,想通了不少人情世故,对于这些拍马迎和的话,倒也没那么喜欢了。
只不过陆伯达的面子实在是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不少武林人物,等到他们两个人草草吃完了一顿晚饭,发现连住都成了问题。
在城中寻了半天,才在一家偏僻的小店找到一间房,两人只好勉强挤上一晚。
一轮圆月自云层中探出一角,洒下柔和而银白的光辉。
两人刚到小店不久,突然房门敲响,一个声音自门外响了起来,“是云、雷,两位大爷的房间吗?”
云酌打开门,说道:“不敢当,请问找我们何事?”
站在门外的是个看起来十分淳朴的中年人,带着友好的微笑,说道:“有人让我来这里请一位姓云的大爷。请问您是姓云,还是姓雷?”
云酌还没开口,雷满堂先道:“他是姓云的,不知我这位姓雷的能不能去?”
那人道:“抱歉,只让小的请云大爷,没提及雷大爷。”
云酌沉吟道:“会不会是刚好凑巧,还有另一间房住着两个跟我们同姓的?”
那人脸上露出思考之色,点点头,说道:“说的也对!”
云酌道:“那姓云的,叫什么名字?”
那人想了想,道:“单字一个酌,斟酌的酌。”
云酌皱眉道:“真有这么巧?”
那人脸上露出笑容,说道:“那就没错了,还请云大爷随小的走一遭。”
云酌道:“请我去的人叫什么?”
那人摇头道:“不知!”
云酌道:“长相呢?”
那人仍道:“不知!”
云酌道:“是男是女?”
那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说道:“不知!”
雷满堂叫了起来,说道:“一问三不知?”
云酌道:“对啊,姓名、长相说不出来,也就算了,是男是女也不知道?这就让人难以置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