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林千叶回答,
江荀燕就抢着说:
“他是我朋友,过来看看爷爷。”
说完,陪着林千叶往二楼走。
“燕儿,怎么把什么人都往家里领。”
江月华不高兴地说。
林千叶对江月华的话听而不闻,
本来就不想来,懒得搭理她。
蔡天绝跟随江振兴走进宽敞豪华的卧室里,
许明绅坐在旁边的太师椅上,
见蔡天绝进来,急忙起身,很恭敬地说:
“少掌门好,老夫许明绅久闻少掌门大名。”
“许前辈好,过奖了。”
蔡天绝对许明绅还算是客气,
毕竟许院使在龙国也是大名鼎鼎。
“老夫无能,对江老爷子的病有些束手无策,还望蔡少赐教。”
“我先看一下病人的情况。”
蔡天绝走到床边,看了看江百川的脸庞,
随后伸手搭在手腕的脉搏上摸了一下,
然后转身对江振兴等人说:
“病人初期是不是表现的胸闷气短?”
“对!”
江振兴点头道:
“我父亲卧床前突然胸闷气短,所以给他输氧了几天。”
“胸闷气短是气虚的表现,医生通常是判断肺虚造成的,”
“所以会采取补益精气的手段,但是这样治疗反而会加重病人的病情。”
江振兴面露惊讶,
“蔡少说得不错,随着治疗我父亲的病日益加重,”
“后来没办法才请的许院使。”
“老爷子的病症是木火刑金,是肝旺犯肺,”
“这种情况要用平木佐金的方法,泻肝清肺,”
“越补越厉害,不补死才怪呢。”
“厉害!”
许院使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向蔡天绝伸出大拇指,
“肝为木,肺为金,金克木,”
“如果肝火太旺,那么肺金就要去克制它,”
“从而消耗了肺的真力,造成肺虚,”
“所以需降肝火,也就是减少金对木的克制力,”
“也就等同于补了肺虚之力。蔡少的判断非常正确。”
蔡天绝得意洋洋地说:
“两天后的卯时,是木最旺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