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其琛问:“三年前,国内成立了一家‘琬琰’慈善会,可是你办的?”
“是我办的,我想替需要帮助的人做一些事。”
他认错了人,错将珍妮当成了梦里的人,真正的人应该是面前的人。
王思远、刘其琛各挑了一幅喜欢的工作离开,将钱打到了琬琰的账上。
刘其琛已经与珍妮结婚,两人还有一双可爱的儿女。
珍妮看到他久久地望着《西湖春》出神,待走近时,不由面露讶色,“这风格……”
“你也会水彩画,可你不会东方工笔画,也不会西方油彩画,你的水彩多是山水风景,可不会这般细腻地处理出烟雾朦胧的美感……”刘其琛目不转睛地看着珍妮,“六年前,我们结婚,你说给宋琬琰送了请帖,真送了吗?你们曾是那样要好的朋友,她曾从大卡车下救过你的命,珍妮……”
珍妮望着刘其琛,“你说你梦里的女神是我,你现在问我这话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你想寻的人是她?而不是我,你瞧清楚了,长得像你梦里人的是我,不是她,不是她……”
珍妮说完,已是泪流满面。
她结婚确实没有邀请宋琬琰,因为她害怕,她出国之后,她做了一些梦,梦里是一个与自己长得相似的女子一次又一次地将她从大卡车救出来。
这个人让她亲切,可是为了爱情,她与宋琬琰断了联系。
防火防盗防闺蜜,宋琬琰就是她的闺蜜。
她出国了,而宋琬琰也出国了。
她知道宋琬琰的所有动向,只是不再让宋琬琰看到自己的。
刘其琛心事重重,再一次相遇,他与她注定了错过。
琬琰正在打包自己的画作,她准备去巴黎开画展。
手机响了。
“喂,是宋琬琰吗?我是珍妮,最近有空吗,我想见见你。”
“今天晚上有时间,明天早上六点我要坐飞机去巴黎。”
“好,晚上八点,在圣约翰大道玛丽咖啡馆见面。”
“好的。”
琬琰精心打扮了一下,不让自己太过失礼。
她到时,珍妮没有来,坐了十几分钟,珍妮挎着一只名贵的包包出现了,“来得晚了,家里的孩子闹得很,我与刘其琛结婚了,儿子五岁,女儿四岁,我们现在很恩爱。”
琬琰笑容浅浅,珍妮能幸福,挺好。
珍妮搅动着咖啡,一圈又一圈,“你喝咖啡还是不加糖?”
“习惯了。”琬琰答。
“我喝不了不加糖的咖啡,看,我和你的习惯越来越不一样。”珍妮这话落音,琬琰的脸越加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