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先别打死这小子，我还得问他几句呢。”
胖子收回拳头，眼睛瞄到自己的手嘴角一撇。他厌恶的使劲甩甩上面的血。
“爽！交给你了。”
余一走到瘫倒在地，没人模样的周有德面前。
“殷烈是你受意，才对我下杀手的？”
周有德眼前血红一片，模模糊糊看到一个人影走到面前。听声音是余一，他挣扎着抬起头颤声辩解。
“没，没有！
我只是让他想办法逼出前辈实力，验证一下我大哥有没有可能死——
呃，呃，他自作自受，呃，呃受到您的惩罚。”
余一撇撇嘴揶揄他。
“嗯，这些天你明查暗访，都查出什么了？”
“呃——
我大哥炼气四层。
呃，您忍隐这么多年才出手，呃，惩罚他。
您修为，呃，应该在炼气五层左右。”
“嗯，继续说。”
“呃，呃，您当年被长风真人带上山的情况，呃，我最清楚。
您突然进入炼气期，呃，呃，我判断您肯定有秘密有大机缘。”
“嗯，继续说。”
“呃，呃，所以我传信给肖劲他们，透露您的消息。
呃，呃，我赌您在被执法弟子追捕时。呃，一定会逃回老窝——
不，不，不，是回到自己小院。我这才火中取栗在小院等着两位前辈。”
余一略一沉吟。
“哦，跟我想的差不多。”
周有德眼晴已经肿成一条缝，又被血模糊着看不清余一表情。听余一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他早没了趾高气昂不可一世模样，紧爬两步抱住余一大腿。
“前辈，我知道错了！
念在咱们同乡份上，请您放我一马，求求您！”
余一淡淡一笑。
“你曾经想放我一马吗？
我不过无意弄脏你的鞋子，你就将我踹晕。
长风因为这事惩罚你，你们兄弟就迁怒折磨我十年。甚至致我于死地。
如此心胸狭隘、睚眦必报性格，我如何敢放你一马？”
周有德惊骇异常。
“前辈，求求您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一定给您做牛做马——”
余胖子飞起一脚将他踢飞。
“善恶有报！”
余一也摇摇头。
“不敢放你，一旦我们两兄弟离开这里。恐怕你第一件事就是迁怒那些与我们有关系的人。
杂役峰李大头、善佑峰程铭诸人，甚至包括今天帮我们盘口坐庄的谷红韩静都得遭你毒手。
所以，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