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想象不到这才八岁的棒梗那一脸阴鸷怨毒的目光如同实质般的射向隔壁。
还似乎已经下了某种阴毒决定,都说三岁看老,棒梗在贾张氏的教育下,从记事儿起就开始偷鸡摸狗的了。
今天偷这家一把花生,明天偷那家一个地瓜的,偷的数量比较小,即使是被当场抓住。
也只能不了了之,毕竟他的奶奶假装是那撒泼打滚的样子,基本上没有人想招惹。
这也给了他一种迷一般的自信,只要他想只要他能偷到,那么就是他的。至于惩罚,没事,反正有我奶奶呢!
我奶奶这坐地炮的功一发,绝对是无敌的存在。
可是今天给他撑腰的奶奶,就跟一摊烂泥的躺在那儿。进气多出气少了,更别说她那满脸的血,让他心中生出一股嗜血的冲动。
尤其是贾张氏刚开始还哎哟妈呀的叫着,现在都不叫人,就像死了一样。
这就可见刚刚那几个这打人有多狠,关键是他们之前在傻柱家的那一通绝对算是威胁的嚷嚷。
都使得街坊邻居的,没有人敢来家里看热闹或者搭一把手了。
不过好吧,其实就连小小的棒梗都知道,就自己奶奶这名声,这除了一大爷爱装模作样的偶尔接济他们。
也就是爱占妈妈便宜的傻柱愿意当冤大头没事来他们家转悠一趟,其他人原本就躲他们像躲瘟神似的。
"我叫你们吃肉饺子,我叫你们吃的那么香。"
小小的棒梗翻箱倒柜的找了那么一包,妈妈用来药老鼠的药。"我毒死你们!"
可是下药给下到哪里比较好呢?棒梗竟然想到给这水里下药。
当然自然水笼头不好下药,他就小心的把这药用擀面杖碾碎之后,抹在水笼头上
"哎呀,二狗不对劲,你快点去外面看看,秦寡妇那小子好像没干啥好事。"
正美滋滋的吃着自个亲手炒的醋溜白菜的李爱党顿觉不对,立刻大声嚷嚷起来。
"好勒"张二狗,张春超,傻柱几个立即冲了出去。
"你们几个二溜子几个王八蛋,放开我,放开我,我没干啥,没干啥。"
可是地下的油纸包包着的粉末还在那儿,棒梗的手指头上还有那种粉末。
"杨师傅麻烦您了,快点快点去报警,一会一大爷过来又要不了了之了,我看这小子是要下毒啊!"
李爱党这话还没说完,杨师傅还没反应过来,另外一个沉默寡言的小伙子,那跑的那叫是一个飞快。
"都干什么呢?干什么呢?这大晚上的!李爱党就算你现在考上了工程师,但也不代表你就可以在院里欺负孤儿寡母的。"
果然道德典范易中海,装模作样的冲出来,开始训斥李爱党。
李爱党只是轻笑一下,清了清嗓子大声道"四合院的老少爷们们,我怀疑棒梗这小子在给水笼头这儿抹了耗子药。
你们说我这报警应不应该?这小子平时小偷小摸的去祸害大家伙的白菜啥的就算了。
但他这年龄越大可越来越过分了,这要真的出了什么事儿,大家谁愿意看到。
就前几天我还看到这小子偷溜进女澡堂子看女同志们洗澡,还去外面各种讲究女同志身体啥的。"
"李爱党你个胡同串子,我艹你妈,你们这是栽赃,你们这是陷害我,我才没有才没有。
快放开我,放开我,不然的话我让我奶奶给你搅得家破人亡。
你以为你再娶个媳妇儿就没事了吗?有我奶奶在,你娶多少媳妇儿都给你搅和黄了。"
自己妈和奶奶没出来,棒梗有点慌,但这小子天生一副反骨,扯着嗓子喊的,比谁都嚣张。
"我槽,棒梗这小子这也忒狠了吧,就是因为咱们包饺子吃没叫他们假假就要给咱们下耗子药?
大家看看这药粉,这就像是耗子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