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时间去思考在宋朝吃软饭究竟有没有前途。
泥屋里,除了狭小的厨房,只有两间卧室,其中张池三兄妹睡一间,严忠一家睡一间。
没有钱就没有娱乐,这在哪个朝代似乎都差不多。
敞开着泥屋的大门,张池穿着白内褂在品尝着茶,思考着,一斟一酌,脑海里以整个成都为基,茶叶为媒介,牵连关关系系。
很简单的产品—客户—市场模型,却是得了先机,胜了宋朝诸商一筹。
一旁,张涛脸色慌张,严忠站在一旁,坚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少爷,准备好了吗?”
只见严忠手里一个拳头大的实心石头,端举在半空,急具威慑力,石头绑着一条线,线的尽头,是张涛嘴巴里的一颗牙齿。
换牙齿,是每一个人成长中必不可少的仪式,早上的糕点吃得欢吧,发现了一颗烂牙齿。
嘚嘚嘚嘚
牙齿不断咬合着,张涛一闭眼:“来吧,忠叔!”
咻~
嗯哼~
一声闷哼,一颗带血的牙齿飞了出去。
听到张涛酸爽的哀嚎,张池不直觉地摸了摸下巴,旋即一副庆幸样。
“大少爷,大少爷文老爷来了,还有二爷,王公子来了”
在门外准备捡石头的严茂昌拿着石头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文如海,文家商会老板,文小小的父亲,成都府顶尖的商人之一。
二爷,哼,张守诚,张池的二叔,亲的,也是在张池嫡系破产中获益较大的人。
王公子,王承家,和张池同一届的童生,成都府大姓豪族,和王佳豪根除同源,却已经是和前丞相王硅出了五福了。穿越而来的张池一分析,就清楚这是一个笑面虎,在张家破产的行动里,捅了多少刀子,已经不能考证了。总之,哼,哼,哼!
“今天事情真多,看来,我张家就算破产了,还是有很多人牵挂我啊!”